“苏大夫也是这么说的。”太子妃余光扫了扫赵璟桓,柔声道,“殿下,我给禹儿做了些他爱吃的点心,就让我过去看看他吧!”
当着谢锦衣的面,赵璟桓直接了当地拒绝了她:“皇嫂,禹儿在我这里吃得好,睡得好,你不必劳心,安心陪伴兄长便是。”
“殿下,我来都来了……”太子妃泪光盈盈道,“这孩子从未离开过我,就连太子这几天也时常念叨他,我想他想得夜不能寐……”
“皇嫂,当初我接禹儿的时候就说过,每月初一十五送他回去跟你们团聚,你们也是答应了的。”赵璟桓冷声道,“如今你三番五次地过来探望,到底是什么意思?”
太子妃哪里都好,就是太过骄纵孩子。
他早就看不下去了,放在宫里他不放心,只好亲自接到景王府来抚养。
“殿下,我就是想念禹儿……”太子妃泣道。
“除了初一十五,其他时候都不能见。”赵璟桓脸一沉,边走边吩咐容九,“容九,派人送太子妃回去。”
谢锦衣自然不好说什么,不声不响地跟着他往外走。
虽然看起来赵璟桓有些不近人情,但是仔细一想她觉得他是对的,自古慈母多败儿,以太子妃这样的性子,怕是教养不好孩子,想到这里,她又觉得赵璟桓管得太宽,自己都尚未成亲,倒是替别人教养起孩子来了。
两人一路无言。
临上马车的时候,赵璟桓才缓了脸色:“三日后早上,我去府上接你,咱们尽量晌午前赶过去。”
“好!”谢锦衣欣然应道。
陈七娘已经在医馆里等了老半天了,见谢锦衣回来,便神色古怪地拉着她去了后堂,悄声道:“谢姑娘,您跟萧大人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谢锦衣一头雾水。
“萧大人这几天都在醉春楼喝闷酒,也不说话,一坐就是大半天。”陈七娘意味深长地看着谢锦衣,“昨天他喝醉了,我亲耳听他喊着你的名字……”
谢锦衣微微有些脸热。
半晌才道:“七娘,我觉得你是误会了,我跟萧大人什么事都没有,咱们开门做生意,讲究得是你情我愿,公平买卖,切不可揣摩客人的心思。”
萧恒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不想知道。
但飞鱼卫那三个人的喉疾,她还是会想办法医治的。
她跟他之间,无关风月。
“是!”陈七娘见谢锦衣这样说,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知趣地起身告辞,她觉得谢锦衣心肠挺硬的,那可是名震京城的萧六郎啊!
要是换了她,她死都愿意跟他的。
“丫头,我刚刚出去打听过了,那个小白脸跟平昌侯府的李大小姐订亲了。”玄空倚着门框,面无表情道,“以后少跟他来往,省得招来闲言碎语,你放心,师叔给你留意着,等碰到好的,师叔就想办法帮你弄到手。”
不信了,他堂堂南山派嫡亲弟子嫁不出去!
谢锦衣:“……”
又来了!
她一点都不想知道好吧?
三天很快过去了。
一大早,赵璟桓亲自驾车去谢府门口接谢锦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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