懦儒听他这么说,微微一笑。叹了口气说道:“唉,师兄,都过去那么久了,还提他干嘛,我们一直就没怪过你,倒是你,一声不响的就走了,让我们也担心了好久。”
此时冷馨也走了上来,安慰破军道:“是啊,大师兄,以前的事就别提了,人生不能总是抓住以后不放,还是要向前看。无论到什么时候,你还是我们敬重的大师兄,我们还是你爱护的师弟、师妹。”
乐瑶也插嘴道:“就是,就是,大师兄,你可不能再一声不吭的就走了,因为你走我哭了好久呢,师兄弟们也都很想你。”
破军再也忍不住,两行热泪滚滚而下,高兴的连连应声道:“好、好,我知道、我知道,谢谢你们,谢谢你们。”
懦儒用手给破军擦了擦泪水,笑着说道:“怎么还哭上了,大师兄,这可不像你的性格啊。”
破军尴尬的笑着,可泪水还是源源不断的溢出来,笑骂道:“三师弟,你可也不像当初那样了,都敢调侃大师兄了。”一句话将满屋的人都逗笑了,大家心中的结都解开了,顿觉无比轻松,兄弟情义更添深厚。
可能是几人的笑声惊扰了东方未明,昏迷的她轻轻哼了一声,细心的冷馨立刻察觉到了,急忙两个健步跨到床边,观察着东方未明的动静,大家都围了过来,破军也强撑起半个身子,用手肘拄着床沿向这边张望,一边不断地咳嗽一边不断的询问着:“怎么样了,醒了吗?”
冷馨小心的一边拍着东方未明一边轻声的呼唤着,东方未明的双眼渐渐的睁开了。看到她睁开了眼睛,大家都欢呼道:“醒了,醒了,没事了。”破军听到东方未明醒了过来,压在心口的大石终于落地,手臂一松躺倒在了床上,不住的咳嗽起来,懦儒与明阳听到破军的咳嗽声都过来照看他。
东方未明迷茫的缓慢看着围在她床边的人,眼睛看到郑道的时候终于定住了,虚弱的问道:“五师弟,你大师兄呢,他怎么样了?”
郑道急忙回道:“嫂子,你放心吧,大师兄在你旁边床上歇着呢,他没什么事。”
为了让妻子安心,破军强忍住咳嗽,提高声音说道:“老婆,你放心,我好着呢。”听到破军的声音,东方未明才放下心来,努力点了点头,又虚弱的闭上了眼睛。
冷馨与乐瑶小心的将一碗玉琼浆喂给东方未明喝了下去,她的脸色又缓和了一些。冷馨早已用新鲜的湖鱼煮好了一锅肉粥,这鱼是懦儒一早天不亮去后山抓的,冷馨细心的将鱼刺一根一根的择净才下的锅,只是简单的一锅粥却倾注着夫妇二人的深情厚义。
待放凉至温热,明阳喂破军喝了一碗,乐瑶喂东方未明喝了一碗。已经一天多水米未进的二人终于恢复了些气力,不在那么萎靡了。看到破军和东方未明都没什么大碍几人都是高兴不已,只是郑道三人毕竟受了内伤,还得休养些时日。破军与东方未明比郑道受的伤重一些,没有一年半载是不能恢复元气了。
破军与东方未明在床上养了半月时间已经可以下床行走了,受伤的内脏慢慢调养就可以,也不能急于一时。又休养了几天,破军再也坐不住了,他想去看看师父,去给济苍真人请安,回来二十多天了,还没去拜见济苍真人,破军觉得很是过意不去,心里也挺挂念济苍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