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公孙哲来了之后,李信觉得他的世界变得更加美好了,因为林泽再也不针对他惩罚了,所有的“典型”都被公孙哲接过去了。
公孙哲第一次被扒光吊在旗杆上,心里已经恨死了林泽,脑海里已经想过了无数种报复林泽的方法,然而现实是残酷的,方仙道四老、道宫两护法基本上都不离开林泽的。
反倒是 自从公孙哲来了之后,李信觉得他的世界变得更加美好了,因为林泽再也不针对他惩罚了,所有的“典型”都被公孙哲接过去了。
公孙哲第一次被扒光吊在旗杆上,心里已经恨死了林泽,脑海里已经想过了无数种报复林泽的方法,然而现实是残酷的,方仙道四老、道宫两护法基本上都不离开林泽的。
反倒是林泽觉得公孙哲反正已经恨死自己了,不如废物利用一下,各种后世盛行的惩罚都用在了他头上,比如拉档……反正看的其他将士胯下一凉、心惊胆战的。
公孙哲自以为隐蔽地怨恨眼神,林泽看不到,他不知道在林泽眼中他已经是个死人了,如今只不过是废物利用一下罢了。
早上操练完士兵后,林泽刚宣布完昨日的排名,方仙道四老彼此对视了一眼,清风明月二老上前,一人挽着林泽一只胳膊,直接向营外飞去,晨光烈阳二老紧跟其后,留下一群懵逼的将士,看着自己代主将就这样飞走了。
江月生二人先是一惊,犹豫了片刻,咬着牙,跟了上去。
公孙哲见此立刻跳了出来:“林泽擅自离营,必定躲不过军法处置,现在我官阶最大,由我来接管军队。”
正好被破境出关的胡亥听到了,一脸不快地说道:“你谁啊,这里轮得到你说话吗?”
公孙哲咋听有人反对自己,也不去看是谁,只觉这些天自己憋屈的火一下子冒了出来:“大胆,敢违抗军令,来人把他吊起来,吊在旗杆上。”
胡亥一听脸色一冷:“好大的胆子,敢跟本公子这样说话,如你所愿,来人,把他吊起来。”
公孙哲这才转身看到胡亥,啪的一下跪下了,结结巴巴地说道:“公、公子,公子恕罪啊。”
旁边宫卫统领可不管他,直接把他挂在了旗杆上,公孙哲明显看到众军以同情的眼神看着他,不由又强行晕了过去。
另一边,林泽还没搞清状况就上天了,忍不住问道:“你们这是干嘛?”
清风回道:“宗主与少宗主当日不是约好了十五天之后见面,今日便是了,我等带少宗主回长安。”
林泽脸色一黑,无奈道:“我自己有手有脚,可以骑马过去,长老不必如此吧。”
“这样快,”清风淡淡回道,随后又加快了速度,林泽只觉冬天这大风吹的脸疼。
好在如清风说的,这样确实快,没一会,林泽就到了国师府,还是熟悉的那个八角亭。
今日徐福打扮地相当正式,头戴混元帽,身穿青色道袍,上面用金丝绣着太极八卦图,脚踩七星靴,手里拿着一把拂尘。
当场就把林泽看愣了:“老师这是要作法仙神附体吗?”
徐福一本正经地回道:“你说的是请神之法吧,请神之法于宗师之下太过危险,于宗师之上又无用处,算不得正道。”
随后趁林泽不经意间,将拂尘从右手换到左手,用右手摘下林泽一缕头发,口中念念有词,只见右手握住的发丝无风自燃。
徐福像是知道林泽心中所想,随手将他定住:“别动。”随后又将他哑穴也封了,再安心观察着林泽命运之线的变化。
林泽:卧槽,徐福,我要出恭啊,憋了一路了,你就不能等我准备好再开始吗?嘴巴努了很久也发不出声音,不由渐渐绝望。
果然,在徐福的超视野中又出现当日的情况,林泽原本很清晰的从出生开始的命理之线,突然就紊乱了起来,随后整个天机就如平静水面丢了颗石子一般,波澜四起,渐渐的就看不真切,徐福欲再深入查看,突然林泽的命理之线断了,徐福猛地就失去了超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