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道长便和章新深刻商议起来。
夏泽觉得两人之后不再理会自己,又一心牵挂林福,便请辞而去。章新此时头也没抬,只是道:“夏泽你去把俞霸天喊来,师兄有话跟他说。”
夏泽起身告辞,出的院子,喊过俞霸天小道,便径自回居处。此时酒剑不仙喝得,竟是像极了猴子后腚。不过夏泽觉得这只猴子也该是草庐仙人的林痞子。
此时酒剑不仙已经把计划写到了信笺,夏泽拿过看来,竟颇有不忍,似乎并不认同,看了好一会他才道:“酒剑不仙前辈,如此取金珠,定然时分轻巧,可是似乎很有不义。”
酒剑不仙,大声呵责道:“叫你不要喊我前辈,我有那么老?”然后他打了饱嗝,接着道:“你若觉得不好,我便改了就是。只是这却是最好的计划,取金珠,最为轻巧。”
夏泽被骂一声,陡然想起酒剑不仙忌讳,刚才确是想得太投入了,忘了。夏泽听得酒剑不仙说完,更是犹豫了,又拿起信笺读了一遍,然后便是默然不语。
酒剑不仙见他还有迟疑,说道:“好了,好了,小小年纪,就是知道犹豫踌躇,这计划是死的,到时候还可以改的。你好好想吧。真是的,年少比我当时差太远了!”然后酒剑不仙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拿出一壶酒,自饮自酌,不再理会夏泽。
过的许久,夏泽才默默点了点头,想在询问一二,只是此时酒剑不仙已然睡熟。夏泽好奇林福怎么如此能睡,便轻声呼唤,才发现林福竟然也是满身酒气,该是早醉过去。只一想,夏泽便明白了该是酒剑不仙所为,他看着两人睡得如此安稳,便也拿起酒壶,猛喝几口。只是一口还未下肚,便又呛了出来,这酒该是夏泽饮过之中,最浓、最烈。夏泽觉得突然压抑难忍,顿时豪情大发,一口气便喝光了酒壶中所剩的所有烈酒。然后,夏泽便是天旋地转,坚持了一下,就醉了过去。
当夏泽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日上三竿时分,酒剑不仙和林福都在看着他。
酒剑不仙面有疑容,问道:“你,你可是喝了我所有的酒?”
夏泽点点头,酒剑不仙顿时惊恐不已,狠狠咬着牙说:“那壶佳酒可是我好几十年的状元酿!是我前些日子刚刚偷,呃,顺来的。一直没舍得喝,每次都是也是喝过许多酒,才取一小杯,慢慢细品。这瓶我只喝了几口!”
夏泽看着酒剑不仙精彩万分的面容,只战战兢兢地道:“我喝得时候,只有一半了。”
酒剑不仙奇道:“只有一半了?怎么可能?”然后他回头看看林福,此时他正对着状元酿的空酒壶闻个不停,似乎在回味。酒剑不仙一下就明白了,道:“这小子竟然喝我酒也不说,现在跟没事人一样,真是海量。哼,就知道你俩不是好东西,走。赶快取了那金珠,救林福,我立刻就走,这里果然是非之地。哼。”
夏泽看着林福酒剑不仙此刻就像个老顽童,跟自己呕着气。于是他便道:“酒剑不仙人,此酒如何能够取到,小道就去取了。”
酒剑不仙本来都打算撤结界,不过问酒的事情。此时听的夏泽所说,突然勃然大怒道:“状元酿是我前些日子经过临安府在一名家所得。这酒那是每个名家生的公子,便会埋下百坛,等到科举中第,高中状元之时才取出。你知道吗?!这百坛往往只能得一坛,而且这壶可是前隋朝临安一家公子的状元酿,埋下已有几十年了。后来战乱不为人知,直到这些年太平,临安重新兴建,才被人发现掘出。你却从哪给我买?还有不仙人这名字我也不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