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得道长必定不愿世俗,让鄙人孤身赶来,怕是难得一你们。”李太白接着道。
“噢?那还请阁下替老道问候令叔。奈何我等还要赶路,相见是来不及了。而且我等一介道士又有何德何能可值令叔相见。”虚清道人并不想耽搁,此刻听莫雪晴已经安稳下来,便作势欲走。
李太白闻言道:“虚清道人果是谦恭,名不虚传。也罢,族叔也没甚大事,不过是想与你说些养生之道,回头我便和他想说。今日在相爱颇觉与你有缘,我们呢为何不煮酒为幸,稍稍小叙?”
这时林落尘也走将过来,见是刚才的文士,又听可以煮酒,肚中也是饥肠辘辘,便喜道:“好啊,好啊。晚辈这就去沽酒。”
“不用,不用。你且去捡些干柴,这酒可不能不随身携带。我这虽不甚好酒,但也算得农家佳酿浊酒!”李太白颇为兴奋地道。
顷刻间,柴火旺盛,酒香四溢,众人便以天为穹,地为席,荒郊野外之处兴起评古论今。
“小兄弟我们又见面了,哈哈哈。”李太白看到夏泽终于过来,见他面色略有尴尬,便招呼他过去。
“前辈,您又回来了啊。晚辈有礼了。”夏泽颇为恭敬地答道。
“哈,来,来,一起吃酒,且看我们这酒煮得如何,能否配得上古今传奇?能否比得上那长生殿的佳酒美酿?”说完,李太白突然豪气大生,狠狠地从马匹包袱取出几壶美酒倒入炉中,又取出一包小菜。
“嗯,这酒果然清新超俗,虽是浊酒,却是先甘再辛而余味无穷。长生殿我没去过,老道品过之酒,却一次为至佳。阁下果是一绝,浑是仙胎仙骨,却不知在哪修行?”虚清道人品着酒,心有所想,便轻声道来。
“我?仙胎仙骨?在哪修行?茫茫天下修道,皆不是我青莲居士狂妄,也不怕得罪你虚清道人,包括你青城,也都是没有能够静心修为的洞天福地。我是散漫而修,早已无心为仕,无心入观修道了。”酒劲上扬,李太白却是愈说愈兴起,接着侃侃而道。
“天下正道不过四大家,若干小门派。四大家却各有特色,西域昆仑素以法宝道法灵妙而为上,等级模糊,门中弟子多是个人能力强盛,却纪律不整,但往往数十年便有天纵奇才,而传言这一代掌门更是飞升在即。”李太白仰天饮了一大口浊酒,看了众人一眼,接着道。
“天山也成天池,原本谣传有西域王母行宫,但是却已于千百年前举教迁至东北长白山天池。而门中风气也已变换,弟子多肆意过度,当然这些都是天下人多加妄测了。其实门中那些修行妖之术弟子不过十之一二,奈何却被天下人以偏概全,尽骂之。不过他们骂是骂,却没人敢轻视这个门派,一个个都是面前恭敬不已,你说可笑不可笑?他们门中弟子是四家女子最多,言传今日明皇宠妃杨贵妃便曾在天山修行过。”
“这,太白你可不能乱说。我等修仙虽不受庙堂影响,但是也不可说出这般啊。”虚清道人忧心忡忡地道。
“修仙不受庙堂之争?虚清道人,这可是天大的笑话。我在长生殿却是见得太多了。不说也罢!你说天山掌门为何要求门下女弟子不可婚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