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一对儿拳眼所向之际,并双腿错落有致前后蹦踢陈小英下盘小腿三阴交穴、膝盖阴陵泉穴。
陈小英上盘左避右闪、右避左闪之际,下盘更是左蹦右跳、右蹦左跳荡起了缕缕黄沙缥缈。
陈静策马抬眼看来,来人近身这一套拳法犀利无比、招招出手狠毒,但是全身犹动更似一对一的舞者,真是异域风情让人刮目。
陈小英虽然着了玄色面纱斗笠,但是荡起的黄沙缥缈入鼻,气息游离呛鼻那是异常难受,结果再一次又没了出剑机会。
陈小英突然嘀咕道:既然来人只是近身徒手搏斗,倘若离得再远一点,那便无计可施了啊!当此之时,也是越女剑大显身手之机。
陈小英旋即极速退后三步又一个左空翻、再三个后空翻、再五个左空翻,一阵空翻远离尘烟荡起了一丈之地,玄色靴子落地刚立身右手拔剑之际,来人却阴魂不散又一个“移形换影”而至。
“落雁轻翔!——”
来人长臂拳眼一挥张口大呼之际,身影赫然鹤步:左腿虚抬、右腿直立,更似“金鸡独立”;左右拳旋即由拳眼化绵掌,而后又由绵掌变鸡爪,之后五指并拢二指向前似鸡啄,双臂半展更似“白鹤亮翅”;鹤步极速左右闪跳之际,鸡啄似暴雨击去陈小英右手。
陈小英右手似探头乌龟,旋即左手虚托一晃反转之际,想用左手拔剑,来人鸡啄双拳又一个眨眼上前似暴雨击去了陈小英左手,陈小英又不得不后退了三步。
陈小英大惊失色,心里又一阵嘀咕道:这什么拳法如此邪门!来人已经近身了四招还未出越女剑还击,倘若要是被大师兄慕容太白知道了,那还不被笑掉大牙。
这一次是前所未有的挫败感,自是丢人丢到家门口了。要是大师兄慕容太白在角落里偷看着,那还不偷笑出猪一般的“哼哼”声。
陈小英估摸这一套拳法,无非是近身搏斗之术。只是来人又会“移形换影”的身法,一时半会也摆脱不了近身距离。
如此,变则通,只有另寻它法。只要寻了机会,一道剑气之下必定使其横尸黄沙!
陈小英寻思了一计,左右斜视之际,故意卖了一个“破绽”,右腿一曲,剑鞘落地一点,荡起一绺黄沙射去来者之眼,旋即一式“鲤鱼打挺”落地之际,反手拔剑出鞘。
“老熊当道!——”
来人张口大呼之际,鸡啄先是化为熊掌平额护脸,双腿矗立平肩就似寒坡岭中那一头大灰熊。
陈小英侧耳初听“老熊当道”四个字,旋即怒气冲上了九重天。寒坡岭中的大灰熊伤了过路人,还有燕国十八位精壮猎户。
如今,天鹅城外的这一头“老褐熊”还要阻挡幽嫣谷墨家弟子寻找大师兄慕容太白不成?那就是找死!
陈小英越女剑一道剑气,荡起了尘烟三尺,左步右行、右步左行身影往来人胸前无情刺杀而去。
来人见陈小英使出了越女剑,也并没有纠缠再三,径直弃了陈小英越女剑剑气攻击范围,一个极速左空翻、又三个极速右空翻,之后又五个极速后空翻,取道黄沙往陈静旋风白马跟前闪去。
陈静瞅见来人并没有携带一寸兵器,也没有隐藏一个暗器,一时只顾盯住身影步法,倘若近身出拳攻击,必定错负轮回剑第五式,云雨巫山枉断肠,一道剑气便能一分为二、使其感受一个“枉”字。
“啊!小贼,那里跑!”
陈小英拖剑荡起缕缕尘烟,急步大呼之间那是嗜血杀气,这一个人头可不能让陈静夺了去。
陈静眼疾手快把紧了越女剑,正当来人身影狂奔前来十步之遥惊吓了坐下旋风白马又一阵“咴儿、咴儿”的撕裂之声,扬蹄六尺荡起尘烟如雾,旋风白马前蹄落地之际,陈小英越女剑也奔在了身前。
扑通!
来人极速跪地大声疾呼道:“幽嫣谷墨家大弟子、燕国天鹅城慕容大王:慕容太白拜见谷主。弟子有失远迎,还望谷主赎罪,慕容太白愿谷主:吉祥、吉祥、吉祥!”
陈静自是一脸尴尬,陈小英更是一脸嫌弃,越女剑剑锋指了来人道:“你这一个小贼,你怎么可能是大师兄慕容太白?有何凭证?”
来人凌空一跃起身,用力扯下了褐色面巾,露出了一张‘一树梨花压海棠’的方正之脸,虽然胡子稀疏了三绺,但是标致不同寻常。
“七师妹,别来无恙啊!现在还需要凭证吗?你看,大师兄长得像小贼吗?先前听师傅飞鸽传书说你越女剑有了长进,故而前来试探一回,果真厉害了不少!”
陈小英双颊发烫非常,也是羞愧难当,径直脱口娇嗔道:“大师兄,你就是贼,你是贼坏啦!只是,只是,娘死得好惨!那该死的白莲社弟子!”
“幽嫣谷墨家与白莲社恩怨,还需从长计议!走,入天鹅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