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云深冷冷的笑了一声,意味难明的眼神落在她身上,“是我想太多吗?如果是我想太多,晚晚那你告诉我,之前你说你做噩梦了,但是为什么会用一种憎恨的眼神看着我。”
稍微顿了顿傅云深又添了句,“还有在急救室外面你允许所有人接近你,但是除了我之外,晚晚,这就是你口中所说的我想多了吗?”
慕安晚有一瞬间的冲动想要把所有的真相都告诉他,否则她根本就没办法解释,话都到嘴边了,最终还是都咽下去了。
“真的是你想太多了,傅云深我不想跟你吵。”
傅云深也没有再执着于这个话题,有时候有些话太开诚布公,或许他们就真的没法再继续下去,而他不愿意放手。
傅云深把慕安晚在病床上禁锢了一个星期,直到她的伤都好的差不多了,才给她解开了禁锢。
“我妈刚才跟我说嘉慕他醒了一会儿,”傅云深一边把她抱起来一边跟她说,“但是因为他体质太差,只醒了半个小时又昏迷过去了。”
傅云深明显察觉到慕安晚的情绪有些激动了,又道:“不用担心,医生已经过去看了,嘉慕现在已经完全脱离了危险,只是小小的身体承受不了那么大的迷药,需要好好调理,再过一段时间他就能醒了。”
闻言慕安晚抓着傅云深胳膊的手才松开了,“我让你买的帽子买了吗?”
“等我一下。”傅云深走到储物柜前,从里面拿出了一顶棒球帽。
不得不说傅云深很细心,也很体贴,他买的棒球帽是慕安晚喜欢的那一款黑白色,低调也不张扬,宽大的前沿刚好能把她额头上还没好全的伤给遮盖住。
“我想先去洗个头。”这几天慕安晚一直被他困在这里,又加上额上有伤口不方便洗头,现在好不容易好了点,怎么样都忍不住不洗头了。
“嗯,我去放热水,你先等一下。”傅云深没有拒绝并且主动帮她放水。
慕安晚本来想说她自己可以的,但是傅云深似乎并没有给她说拒绝的机会,也就只好作罢了。
慕安晚站在洗手间门口,看着傅云深亲力亲为的放热水,似乎就像是他们之间从来没有吵过架一样,而一个星期之前在病房里质问她,他是不是她的噩梦,从来没有发生过一般。
慕安晚也不知道他们两个人这样算不算和好了,总之谁都没有再提起过那件事了。
“你额头上的伤还没有好利索,伤口不能沾水,你自己洗我不放心。”
傅云深的意思是要亲自给她洗头,慕安晚突然就想起了上一次傅云深的手受伤,她也曾经给他洗过头。目光扫到他的右手,他手上的绷带早就已经拆了,原本被硫酸溅到的伤也早就好了。
不给她任何商量的余地,傅云深把她直接拉过去。
长这么大,慕安晚第一次给男人洗头,也是第一次被男人洗头,虽然说这个人是她的男人,但是心间还是流淌着一股奇怪的感觉,
说不上来形容不出来,但是心跳却是实实在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