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是输了,一头插在水里淹死。”
乔依依数了双方各十人,便说了规则,先派五人出来,以莲花做诗,输一个跳一个,直到一方没有了人。
乔碧罗依了他,那个纪公子第一个上场,要以一诗压倒对面十人。
一连挫败乔依依二人,正得意,一小年纪的书生站了起来。
纪公子不认识这人,不以为能压过自己,却没想到力破他的五言。
之后双方各有输赢,五人结束后,乔依依这边还有六人。
“乔碧罗你输了,我这边还有六人。”
纪公子目光看向高才,他浑身冷的哆嗦,心中恨意越看越大,上来说:“那位兄台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想必饱读诗书,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
高才瞟了他一眼,狼狈不堪,针对自己也说的过去。
“在下……。”
“这位兄台别客气了。”
高才眉目逐渐皱在一起,问:“如果我能把他们都压倒呢?”
“什么?什么?我没有听错吧!”
“纪公子没有说错,他说他如果力压所有人。”
“如果可以,我就吃si。”
高才拍了拍手,对众人说:“一言为定,你们做证。”
“如果你不能做到呢?”
“把水都给你喝干。”
“一言为定。”
约定好后,高才看着那个和公子,缓缓说了起来:泉眼无声惜细流,树阴照水爱晴柔。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众人等着下面,高才却坐下不说什么了?
那个和公子重新品味,道:“此诗是一首清新的小品。一切都是那样的细,那样的柔,那样的富有情意。它句句是诗,句句如画,展示了明媚的初夏风光,自然朴实,又真切感人,我不如。”
自己直接跳了下去。
高才抓住他的衣服拉了上来,笑道:“本就是荒唐的打赌,你才华横溢怎么也会胡闹?”
和公子恍然大悟,感慨万千:“这位兄台说的有理,我等够荒唐的,怎么会因为女子戏言而打这样的赌。”
直接跳了下去,“这位兄台,这一次是对我的一次提醒。”
高才则看向了那个纪公子,笑问:“这件事怎么说?”
“还有几位没有做,我还没有输。”
“我们愿赌服输,随即都跳了下去。
纪公子看看众人,长叹:“我一世英名就毁于一旦了。”
说完就要跳下去,高才拉住其衣服笑道:“何必呢?”
“放开我。”
“纪公子,不要想不开,你还是未婚妻,可是长洲第一才女,如果死了,就便宜我们了。”和公子笑道。
“对啊!对啊!这位兄台对不住了,我给你磕头了。”
磕完头,看了一眼乔碧罗,匆匆忙忙起来,准备要走。
乔碧罗瞪着眼睛问:“纪公子,你……。”
“乔小姐我已有了未婚妻,不适合在这样地方逗留,告辞。”
乔碧罗气的嘴唇发颤,指着纪公子的后背,喊:“你从今以后不要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