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是什么时候都胆子大的。”宋长宁连忙解释,沈寒年又恢复平时的严肃脸,他点头:“你不用解释,看你的样子,今天貌似有心事?”作为宋福的童养媳,她心里恐怕不好受,不过听说宋家人对她不错,那怎么还不开心呢。
宋长宁攥紧手,如此冰天雪地和他说几句话手心微微出汗,实属反常:“嗯,是有一点。”在他面前貌似撒不了谎,听到钱依依被打的消息,她有想过她有没有责任,若是没有将这件事挑明,委婉的表达钱依依也许不会挨打,这个念头缠绕着她,不过并没有另她有多大的负罪感,因为她不那样做,今天挨揍的可能是她。
想的明白情绪还是难以控制住,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简单的和沈寒年说道这事,沈寒年点头,用类似大人的口吻开导她:“你做的没错,她完全是咎由自取。”
他说的肯定,为她挥开仅存的不适感:“谢谢你,我也觉得是她咎由自取。”
“嗯,寒心在这我就放心了,你帮我转告她,我去山上捡柴火,让她吃饭的时候回去。”
“好。”
沈寒年离开宋长宁捡柴火去烧火,刚走到柴火垛那里,宋香茗踩着雪过来了:“宋长宁你可真够不要脸的,你是宋福道的童养媳,心里还挂着时夫子,现在又勾搭起沈寒年来了。
长得也不怎么样,人咋就这么不安分呢。”说完翻个白眼,从内心深处鄙视宋长宁。
柴火被拿下来,宋长宁哈着气将上面的雪抖去,平淡的回道:“你整天脑袋里面想什么呢,说几句话都有问题,那你不是更想勾搭沈寒年,上赶子给人送东西被人送回来,就你有脸。”
“宋长宁你咋说话呢,我就应该把你现在的嘴脸画下来,让大家都看看都听听,老好人宋长宁心思是如何歹毒的,污蔑我。”
“你脑袋里成虫子了吗?是你先跑我这来挑事,是你先污蔑我,每次都是你先欺负我,又打心眼里觉得我欺负你,但是你想想,每次都是你先欺负我的。”宋长宁无语的抱起柴火往回走,宋香茗拦住她,挑眉道:“哪儿去啊,停下聊聊呗,我可没欺负你,我是在说实话。”
宋长宁将柴火放下:“那你觉得你把药材弄到地上,还说我欺负你,你自己也无辜了?”
“我那是惩恶扬善,当然无辜。”宋香茗认真回道。
宋长宁知道宋香茗并非故意气她,而是她当真这样想的:“我只能和你说,你没救了,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不在意别人的眼光。”
“我在意别人干什么,都是一群蠢蛋。”那些人就是不知道事情的真像,被他们左右,那不都成傻子了。
宋长宁捡起柴火,是她妄想和宋香茗沟通清楚,这是今天犯下最大的错误,宋香茗伸脚要绊倒宋长宁,被宋长宁察觉到狠狠的踩上去,疼的宋香茗跌倒在地哭出声:“宋长宁你这个小蹄子你敢踩我,啊,娘,宋长宁欺负我。”
宋长宁连头都没回。
这大冬天风雪声大,还下着雪,没等秦红来呢宋香茗自己忍不住站起来回去了,这雪凉屁/股,脚还这么疼,宋长宁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娘,你没听到我叫你吗?”宋香茗问秦红,秦红在炕上坐着,看到宋香茗身上都是雪:“你这干啥去了,赶紧把雪弄干净,化在你身上衣服失可没别的衣服给你换着穿。”
宋香茗站在地上生气,趁秦红没出去帮她,来气呢,听到她被欺负还不表示一下,还要吼她身上有雪:“娘,你都不关心我吗?没听到我喊你吗?”
秦红看她不动弹脑袋都疼,只好下地帮她把雪拍打下去:“你在哪儿喊得我,我没听到。”
“在柴火垛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