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定一并没有在早朝上宣布长宁遇难的消息,这消息还不确定,等到确定以后再宣布也不迟,下了早朝,林定一摆驾宰相府,苏南坐在苏柔的房间里,没了苏柔的房间有些冷清,看着房间里的一切,那日送苏柔的风车还放在梳妆台上。一切的一切,仿佛都未曾变过。
“皇上驾到,”
听到屋外传来柴公公的声音,苏南这才回神,急忙走到屋外,林定一已经走到了苏柔院门口,苏御寒跟在林定一身后,苏南行君臣之礼,道:
“微臣见过陛下,陛下驾临,微臣有失远迎。望陛下恕罪。”
林定一扶起苏南,道:
“苏爱卿平身,朕也是听张楷说苏爱卿抱病,下了早朝,特意来看看苏爱卿的病情,行至府门口,未让侍卫通报,还是御寒说苏爱卿在柔儿的房里,带朕来的。”
“多谢陛下惦记,微臣带陛下去正厅坐坐吧?”
林定一摆摆手,道:
“就在柔儿这小院之中坐坐吧。”
说罢,林定一走到苏柔书房中,坐在苏柔刺绣的椅子上,苏南和苏御寒也跟着进来。书房中的刺绣和苏柔作的诗画,都还未收捡,林定一看了看书桌上的字画又放下,抬头,一眼便看到被玑璇挂在墙上的那一副白银小将的刺绣,问道:
“谢谢东西都是柔儿刺的画的?”
苏南看着房间里的一切,道:
“回陛下,是的。”
林定一又问道:
“那副白袍小将的刺绣,朕想,应该是长宁吧?”
苏南点点头,道:
“回陛下的话,的确是长宁……”
“苏爱卿坐吧,今日朕来,是为一事,苏爱卿应该知晓朕要问何事吧?”
苏柔坐在刺绣的小凳子上,回道:
“回陛下,小女和长宁的确跳进了碧波河。”
苏南看着身后的苏御寒,道:
“御寒,昨夜你在场,你向陛下禀明昨夜之事。”
“是”
苏御寒对着林定一一礼,道:
“启禀陛下,昨夜子时,微臣和李长孝,李永安,文英杰,王尘,赵越一起,在帝京寻找小妹和长宁哥,一直未发现二人,后来,微臣和赵越在东门口,听侍卫说,长宁哥出了东门,微臣便让侍卫去传唤其他人,微臣和赵越先出了帝京寻找,幸得李永安牵着长宁哥的马儿银玉,银玉带着微臣几人找到了城东的破庙,在破庙中,只发现了用于捆绑的断布,并未发现二人,银玉又带着微臣几人去了南面的碧波河边,碧波河的河岸上,有打斗的痕迹,地上还有许多血迹……”
林定一听到这。道:
“那以长宁的武功。这些人不应该是他的对手吧?怎的就说长宁遇难了?”
苏御寒叹了口气,道:
“王尘说长宁哥手中没有趁手的武器,李永安更是在河岸处的灌木上发现了长宁哥撕碎的衣布,衣布血迹是从里面浸出来的,所以,王尘非常确定长宁哥受了伤,跳河了……”
“那苏柔呢?”
“以小妹的性子,决不可能放长宁哥一个人跳河的……”
林定一点点头,似乎又是想到什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