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九已经进了小区,她随手将肥猫放到了地上,慢吞吞往家里走。
她过两天肯定还要去找晏修一趟,把这些事情都弄清楚。
.
沈九惦记着这件事情好几天,但是一直到返校拿期末成绩的那天,她都没能再见着晏修一面。
教室有点乱,学生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正在高声谈着自己这几天里的经历。几个课代表正抱着寒假作业,挨个桌子地发。
寒假作业分了科目,一个科目一大本作业,除了这些,还有一沓又一沓的卷子。
随着作业发下,教室里的吵闹声渐渐没有了,有人拿着作业开始干嚎:“寒假作业咋这么多啊?我还能不能玩了?”
他“哗啦啦”地翻着页,一直翻到作业的最后:“有没有答案啊?”
“没有!”班主任走进了屋子。他怀里抱着的一摞卷子往讲台桌上一摔:“都高二了还想着敷衍!自己的未来要不要了!”
他把卷子一推,偏头示意一边站着的学生:“过来发卷子。”
有同学分了卷子,开始满教室地发,班主任站在讲台桌前,冷着脸训他们:“这次的卷子只稍稍加了一点儿难度!你们就错成这个鬼样子!丢不丢人?”
他痛心疾首:“一百五十分的卷子!考九十分的都有!连及格都不到!”
发卷子的人小声地反驳他:“这张卷子哪里是加了一点点难度?我觉得要难死了好吗?我问了学委,她也只能拿一百二十多——”
“卧槽?”他发卷子的动作一顿,低头盯着那张卷子瞧:“这张卷子怎么可能有人考一百四十八?”。
“这谁啊——”他照着名字念,越念眼睛睁得越大:“沈、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