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刘御医在您午睡时送来了凝馥膏,说是以主子的恢复能力,用完这三瓶绝不会留下一点儿疤的,奴才给您涂上?”
“恩~”莯妍慢悠悠地转过了身,好吧~在她养伤的一个月里,她已经慢慢地适应并习惯了这种慢节奏的动弹方式了。
“主子,刘御医还说,您从明儿起就可以地下床活动活动了,尤其是您的左胳膊,需要适当的动动,毕竟伤口靠近左肩膀,刘御医说,可能一开始您会觉得左胳膊活动起来不是那么顺畅,这都是正常现象,您不必忧心,多活动活动就好了。”
“可算可以下床了,那沐浴呢?”
“这个,怕是还得缓缓,主要是担心留疤的事儿~”说完,白露犹犹豫豫地开口问道:“主子,可是奴才们哪里伺候的不好?”
“恩?”
“主子背上的伤口沾不得水,却总惦记着沐浴,可是···奴才们擦身时不仔细?”
“没有~”莯妍笑着安抚了安抚白露。
哪里是她们伺候的不仔细?就是她们伺候的太仔细了,她才不习惯啊!
要知道沐浴这种事儿,除了她在乾清宫,实在是吩咐不动乾清宫的宫女以外,无论是在‘家’还是在长春宫,向来都是不让人伺候的。
都一身儿穿的严严实实的就她一个光着算怎么回事儿啊!
“主子,魏公公来了~”
“奴才请李佳贵主子安,贵主子吉祥。”魏珠利落地打了个千,笑着说道:“奴才给贵主子道喜,万岁爷有赏。”
瞧着李佳贵主子撑着身子就要下床,魏珠匆忙开口说道:“贵主子不必起身,万岁爷口谕,免李佳贵人的跪礼。
万岁爷赏李佳贵主子翠镯一对,白玉凸雕缠枝花手镯一对,碧玺珠软镯一对。”
“奴才谢万岁爷赏~”
送走了魏珠,白露理了理莯妍身后的垫子,笑着开口:“你们两个还不快端过来给主子瞧瞧~主子~这都是这个月第七回赏了,可见万岁爷心里是有主子的。”
“就是,主子,每次万岁爷都免您的跪礼,您是知道的,又何必强撑着下床呢~”立冬心疼地瞄了一眼莯妍的后背,手里稳稳地捧着雕着桃枝桃子的木质托盘,上面摆着三个打开的木匣子。
“不许胡说,礼不可废。白露,把立冬这个月的肉都扣下,给她涨涨记性,知道以后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立冬啪地一声跪到了地上,耸搭着个脑袋说:“奴才知错。”
寒露接过托盘,瞪了立冬一眼:“还不出去反省。”
“是。”
莯妍看着匣子里的镯子眯了眯眼睛,这几件康熙赏下来的手镯用的材料倒真算不上有多贵重,但是,却胜在雕琢的精细生动,配色也讨巧,看得出是费了一番心思的,既符合她的位份,又精致漂亮···
“想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