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还是回了一句，“不怎么样。”
归辞渊闻言眉眼都柔和了几分，“最近不太平，你少出门，如果要出去，让薛易跟着你。”
“不用麻烦，有石宽就够了。”程九瑶随口回了一句，不怎么在意的样子。
归辞渊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就有点烦躁。
程九瑶病愈后，他现在越来越摸不清楚她的想法。
以前，只要看一眼，就能看出她在想什么，可现在，他看不透。
“关家的育灵环你知不知道？”
程九瑶：……
九幽：……
程九瑶将目光从药书上收回来，定定的看着归辞渊，“你想说什么？”
看到程九瑶这般，归辞渊就能确定了，“归溯风冲着育灵环来的，你小心。”
所以说，遇到绝顶聪明的人，就是麻烦，程九瑶抿抿唇，“无妨，育灵环碎掉了，程念露知道。”
“碎掉了？”归辞渊看着程九瑶又气又笑，“糊弄程念露那样的还行，糊弄归溯风可过不去。育灵环那是金家费尽心力打造的灵器，怎么可能轻易碎掉。”
MD，忘了这一点。
程九瑶面不改色，“我说坏了那就是坏了。”
归辞渊难得见程九瑶这样子，不由一笑，“行，你说坏了，那就坏了吧。”
九幽气的早就跳脚了，在程九瑶脑子里大喊，“什么金家打造的，金家有那个本事吗？我可是半神器，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