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文琪走进傅淳,把那手帕放入傅淳怀里,整个动作面无表情,做的又行云流水。
傅淳脸黑地都能滴出水来,愠怒道:“你这是做什么?”
文琪很平静地答道:“私会情人的证据,每个人和每个人的手法不同,这牡丹应该是王玉婉亲手所绘,亲手所绣,到时候想抵赖都不成。”
傅淳从怀里掏出那个手帕,散发出来的脂粉气很是浓郁,鼻子还痒痒的,打了一个喷嚏,一手在鼻尖扇了扇,一手用食指和中指夹着那个手帕甩到了文琪脸上:“情人是你吧!”
文琪伸手把头上的帕子揭下来,另一手指着自己的鼻子:“我还没有长成人,别人会信吗?”
傅淳直接道:“我不干!”
文琪动员傅淳:“又不用你说话,你只要不摇头就好,这样总可以了吧!”
傅淳哼了一声,还是别扭地点了点头。
文琪把那帕子放到自己怀里:“算了,我就勉为其难地替你保管情人信物吧!”
傅淳脸一黑:“闭嘴!”
文琪坏笑了两声。
傅淳又看到这小子夹住王玉婉的下颌,迫使张嘴,把一粒药丸送入嘴里,手一抬王玉婉的下颌,听咕咚一声,那药就下去了。
在那姑娘没穿鞋的一只脚上针扎了一个猪脚的图案,涂上黑乎乎的药汁。
其实文琪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第一时间便想到了这个图案,还和某人画的图案是一模一样的。
做完这些,文琪又在王玉婉人中处扎了一针。
王玉婉悠悠转醒,看见面前的两个黑衣人,眼睛一翻,又要晕过去。文琪手持桌上的凉茶泼洒在王玉婉脸上,那茶水顺着美人的脸颊向下滑落,那模样楚楚可怜,惹人怜爱。
文琪心里也颤了一下,第一次做这种事,手脚有点冰凉,心里还念了声佛,自己是逼不得已,各路佛神都睁开眼,不要误会文琪呀!
为了更多人的性命,也只好做这个自己都不耻的坏人了,屋里只有自己和傅淳,傅淳要是干这种事,一个不好直接就把眼前这人能给捏死,还是自己来吧。
坏人就坏人吧!我沈文琪认了。想到几个月后还要和这女人是一家子,心里更颤了,自己以后的日子真是堪忧,又想到心中的那些个眼神,咬了咬牙,把心一横,非要问出点什么才行。
王玉婉睁开氤氲的眼睛,手肘撑着桌子,两手握拳,颤抖着身体,眼中噙着泪水,瞳孔放大,警惕地看着眼前的两人。
看着文琪个子瘦弱一点,对文琪嗫嚅道:“你,你是谁?你,你,你想要做什么?”声音颤抖,断断续续地。
王玉婉似想到了什么,神色紧张,低头看了看自己周身衣服,看着衣服完好,吐出一口气,又向脚上看了看,把那只没有穿鞋地脚向后缩了缩,惊恐地看着文琪。
傅淳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王玉婉,便收回了目光。
文琪摆出一副浪荡公子的模样,伸手还在王玉婉脸上摸去。
王玉婉身子向后躲去,如被四方围截的小鹿,惊慌失措又楚楚可怜。
王玉婉看那小子没有因自己抚了他的面子而生气。
又听到那小子说出一些让人觉得不堪的话语:“呦!看这嫩的都能滴出水来,好想香香”。
一边说,还向空中嗅了一下,又听他道:“掐一把,哦,好销魂!”
又听他道:“小娘子,爷受不了了。”
王玉婉听到这话满脸羞忿:“你,你,”都说不出话来了。
咬了咬牙溢出一丝血液,攥紧拳头,脸一板,壮着胆子道:“好大的狗胆!”
说出第一句话,似乎也没有那么害怕了,继续开口道:“也不看看本小姐是什么人,小子,休要在这豫州口出污言秽语,小心扒了你的皮!”
文琪做了一个浑身哆嗦的动作道:“好怕呀!”。
然后声音一变,从傅淳腰上抽出长剑,抵住王玉婉的脖颈,顺着脖颈向下划去,划到胸前。
眼神顺着刀的走向,在王玉婉身前游离,开口道:“你说我这见血的刀对小姐姐这里轻轻一挑,会发生什么?”说着咽了口口水,眼睛直直地盯着人家那里。
“被层层衣服包裹下的是什么呀,好想知道,怎么办,好刺激!”
还对旁边的傅淳抬了抬颌:“兄弟,你说呢?”
傅淳淡淡地看了一眼王玉婉,眼神清冷。
这一眼王玉婉感觉自己像是没穿衣服,从小大家闺秀的教养,听到如此的话,污言秽语,挑逗羞辱,冲击力太大,整个身心都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