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鱼子摸了一把自己的肚皮,扭过头看向文琪,指着他的鼻子道:“你,小小年纪,如此刻薄!”
文琪道:“我刻薄又怎样,天生五味各不同,我的辣味虽不能调和五味,但我有我的风采。?火然文我会活得如日光那般绚烂,我愿把我的所有散给大地。
不像某人,收起自己最独特的一面,躲在一处寄情山水,唱一唱那满腹世人不懂自己的假清高,在我看来,你的清高一文不值,也不怕告诉你,你的这种清高被人死死踩在脚下,还要在上面补两脚,你不听,别人也会说,躲起来也不过一龟儿尔尔!
农夫没有清高老老实种出庄稼,这就是实实在在的东西。你看看你,自诩满腹经伦,你又做出些什么,你又对得起谁,蹉跎了几十年,居然活得不如一个农夫明白。
你想站在农夫的行列,农夫都不愿与你这等驻虫为伍!”
青鱼子梗着脖子,眼睛似要瞪出来,老脸通红,书生被人说的没脸的时候也会恼羞成怒的,老书生也不会免俗,站起来,头顶还撞了一下轿子,哎呦了一声,摸了摸自己的头。
青鱼子揪住了文琪的前衣襟:“你懂什么?又知道些什么?”
文琪两手摊开向上举起,看着青鱼子的眼睛,轻蔑的笑了:“妇人行径!”。
青鱼子被这一说,很是激动,脖子一梗,瞪着文琪,还是松开了手,坐了下来:你才是妇人行径,我不与你这娃子计较!我做的事情多的去了,我所做之事自有后世评判,还轮不到你,你算什么?”
文琪道:“真敢说,以为自己是谁,还后世评判,有什么资格,躲在一出激情山水,还冀希望在清史上留一笔不成,做梦去吧!
我若是你,就一雪前耻,告诉世人,我生来要做的事,你们谁也做不了,这就是我,青鱼子!”
青鱼子又哼了一声。
文琪道:“怎么怕了,你青鱼子也怕别人指着你的鼻子骂你是懦夫,骂你是欺世盗名之辈!其实你根本就不会什么修河通道,虚伪!沽名钓
誉!”
青鱼子一梗脖子道:“除了我施林,豫州还有人能做得了这种事吗?我要做不成这件事,把我的头拧下来给他们当夜壶。”
文琪微微一笑,身子前倾,拍了拍青鱼子的肩:“老头,我相信你能做到的!”
青鱼子指着文琪的鼻子道:“你,你....”哼了一声,低声道:“你激将成功了。”
文琪蹲下身子给他捶腿,仰起小脸笑看着青鱼子,讨好道:“我这样的娃子,先生可真是抬举文琪了。
文琪自是知道先生的大义,几句言语又岂能打动先生动身前行,施先生心中还是不放心那堤坝吧!”
青鱼子嘴角抽了抽,没有反驳。然后砸吧了一下嘴,头低着,声音压低:“去给我拿点吃的。”
文琪道:“好!”
不一会文琪把那篝火上的兔子肉拿下来了,问傅淳要不要吃,傅淳想起吃烤鸟的经历,又看着一团黑乎乎的东西,果断地摇了摇头。
文琪对傅淳道:“那你自便吧。不行你就饿上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