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跟着的吴孙,睁大了双眼,不就是一个男子吗,至于宠得跟什么似的嘛!这是要大白天下,日后怎么跟庄王殿下交待,主子呀,您老是尝个鲜,还是认真的,作为您的下属,我这心怎么七上八下的。燃?文
走到马棚,看到青鱼子拖着一个大胖子,大胖子正是江惫,看着江惫撅着屁股向后扯,还能听到江惫说:“我不去!我死了,我家梅梅怎么办,她以后肯定会给我戴绿帽子的。”大家很想说,江大人你一直都是绿帽子好吧!
只见青鱼子绕道江惫屁股后面,在那屁股上踹了几脚,嘴里还嚷道:“那个娼妓吗?你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还是最后一个男人,你发 春的吧!快点!”说着从怀里掏出文琪见过的短仞,对江惫道:“再不利索点,你就不用做男人了!”
江惫出了一脑门汗,还是不情愿地跟着青鱼子走向马棚。
几个人相遇后,傅淳看向青鱼子:“先生,现在怎么做?”
青鱼子道:“需要人手、船只、打捞黄沙的铁网、碎石、干草、麻带。
这些东西可要比某人用的散泥强多了,最好把碎石、干草、粗沙装入麻带再堵截堤坝。”傅淳立刻会意。
江惫脸火辣辣的。
傅淳对江惫道:“通知捕块们去这一带招幕壮丁,做一日工,发放十文,多写些告示,再征调民船,每日五十文。按施先生的要求,征用麻带等工具,官府会给出相应的补偿。”
江惫皱了皱眉。
傅淳又道:“财力方面我来想办法。”
江惫:“好!”
傅淳又道:“越快越好!”
如此江惫便去准备人手和船只等工具了。
傅淳对吴孙道:“去灾民那里征募壮丁,也是每人十文,多加一餐干粮。如果还有船只的话,也是一日五十文。其它的统统和刚才说的一样。去吧!”
吴孙施礼后骑着快马向西南行去。
傅淳和青鱼子、文琪几人快马加鞭的来到了大河北岸。
随后双吴带来有五千人的壮丁、三十余船只还有一些工具。
双吴向傅淳行礼后退居身后。
所有人向堤坝方向望去,瞳孔放大。
本来渗下去的水再加上挥发,水域面积不仅缩小至南北几里、东西不到二十里地,水深也不过到脚脖处。
而现在远远地就能看到堤坝处的水怒拍堤坝,打着卷返回大河,奔腾回旋。新筑的堤坝被撞击的已经冲出十多道口子,似找到了发泄口,回旋的黄泥水带动着来回的阻力更加嚣张,跃过口子窜至空中一人还要高的距离,从高至下汹涌扑下,砸在地面上的黄泥水,掠起地上泥泞的沙子、混沌的黄水跃起一人的高度,如滚烫热水“咕嘟”“咕嘟”的气势,激烈的上下翻滚、掀起一波一波涌向没有束缚的大地。
近处的水以闪电的速度,又如虎豹的头,席卷过来,眨眼的时间,已至脚边。
站在岸边的汉子们,个个头发根根立起,目露惊
恐,普天盖地的黄泥水,翻滚吞没村庄的画面,似在昨日,腿脚开始发软,惊恐地看向招集大家而来的锦衣公子傅淳。
傅淳还是万古不变的威压之势,看向青鱼子:“依施先生看,现在该怎么办?”
青鱼子道:“能怎么办?还不速速堵截堤坝,都在这愣着做什么。”
又不耐烦地说道:“你们这些蛮野村夫,懂什么!给你们指条出路,你们还不信,也不知道你们信谁?快动手,来这里不做事,杵在这里做什么。”
跟着一块过来的汉子腿脚发软,交头接耳。
开始有人小声嗫嚅:“水势如此猛,堤坝很快就撑不住的,冲塌后我们还不是被淹死。”
交谈的人声音越来越大,陆续有人开始嚷嚷。
恐惧者有之,迷茫者有之,起哄者有之,寻找同盟者亦有之。
“呸,不过喝了朝廷几口清粥,就把我们当枪使,糊弄我们去卖命的吧!你们那几文钱去打发别的叫化子去吧,买命钱!就值这几文?死后给娃他娘留这些顶个屁用,把我们当傻子玩呢吧!”
“哪年没给公家交粮,每人不过两亩薄田,两季收入不过四百斤粗粮,还要上缴一成半的粮食,去掉种子,换些盐油,上养老母,下养十几个孩子。不还是照交公粮不误,用到公家的时候,就不管我们死活。”
“从牙缝里抠出些粮食换些银两,愣凑不出钱给娃子们看病,活活在眼前咽气的儿呀,昨儿还喊爹喊娘,今儿,身子就软绵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