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清白此刻就握在秦牧手上。
可慢慢的，秦牧没有说话，双手放在兜里，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不回应我就当你默认了，来人，给我把苏芷扒了，然后换上我那套衣服。”周明好像揣测懂秦牧的心思，以为秦牧是好面子，当即大笑一声。
“不要！”苏芷眼中闪过恐惧。
只不过还不等那些保镖碰到苏芷，武穆就猛地冲出来，如虎一般重拳贯出，这些所谓以一打十的保镖在武穆面前脆弱的像张白纸。
接二连三地全部倒飞出去，手脚关节全部被卸下。
“你这是什么意思？”周明脸色阴沉。
“没什么意思，就是有点东西突然想给你看看。”
秦牧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点开一段视频，放在周明面前。
周明带着疑惑，定睛看去。
“是我尚未谋面，就被你们活活逼死的亲生母亲！”
“这是当年江城臭名昭著的婊子，我当时也就是随意尽乐而已。”
最后，她为了保全自己尚未出生的孩子，甘于屈辱。
周明却不以为然，摸了摸下巴
，略有品味的意思，道：“这倒是挺久之前的事情了，你不说我都想不起来。”
看到这里，不知为什么，秦牧的手已经微微颤抖，不忍看下去，关掉了视频。
“真是个贱婊子啊！”
即便被打得意识清醒，女人也没有倒下去。
而在她的身旁，依稀站着十几个围观的人。
周阳回味着，忽然觉得哪里不对。
紧接着，有了领头，其他人也陆续上来，一边扇耳光，一边用些极其刺耳的话语辱骂。
一个绝美的佳人，却被逼得宛如一群人的低贱玩物！
相反。
“你们看，学得多像啊！真是个天生当狗的料，哈哈哈！来钻钻本公子的裤裆啊！”
“求……求求你们放过我的孩子……”女人口语不清，低声下气地求饶道。
秦牧就猛地伸手抓住周阳的头，重重地往下一砸，将整个玻璃桌台连桌带瓷砖地板生生砸出了一个大凹坑。
“你们口中，人人皆骂，低贱如泥的贱婊子。”
却无人为之挺身。
甚至于，跟着大人前来的，几个未成年的孩子，扯着女人的头发，大喊驾，驾，驾……
怎么会被秦牧给翻出来？
但女人紧咬牙关，没有低下头颅，不卑不亢。
可她这个行径却引起了她周围这些人的不满。
无数人围观。
无不是在幸灾乐祸，怂恿女人赶紧学狗叫。
所见之处，所听之语。
速度之快，连一旁观望的苏芷都没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在视频的一端，旁边尚且年幼的周明，对跪在地上的女人吐了口痰，旋即扎了个小马步，捧腹大笑。
“这个视频，是你拍的？”秦牧压着声音，问道。
这一巴掌势大力沉，丝毫不怜香惜玉，直接将女人的几颗大牙打掉。
一声巨响如地震般，振聋发聩，震动整个赌场。
还不等周阳反应。
秦牧松开手，缓缓站起身，英俊的面容上，浮现出前所未有的肃杀气息。
以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男人领头，朝女人的脸上狠狠打了一巴掌。
因为此时的她，怀胎十月。
这二十年前的秘史，早就应该烟消云散才是。
一个和周明长得十分相似的男人，俯下身来，冷笑道：“可以啊，你四肢点地，学狗叫，我就放过你！”
“不过这婊子漂亮是真的漂亮，我爸当时还说要把她弄到家里，玩上个七天七夜，不过可惜，还没出手，这女人就已经跳楼自尽了。”
在视频中，一个美貌惊人的女人跪在砂砾地上，膝盖被跪得生生磨破，血渍染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