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姐，童瞳，你们怎么还在这里？年会都快开始了。”柳橙一身白色燕尾服，俊朗优雅，气质出尘。
“刚刚惩奸除恶了。”姜沫随口说道。
舒歌、陈芳、肖兰：“……？”
他们什么时候成了奸恶了，他们怎么不知道？
柳橙已经渐渐习惯姜沫的幽默，“走吧，总经理已经到了。”
姜沫走了几步，然后停了下来，看着走在她跟前的两个人，“你们这是穿了情侣装？”
童瞳踉跄一下，差点惊到摔倒。
柳橙眉梢一挑，眼光落到童瞳身上，似笑非笑，“我这么吓人？”
“怎么可能？柳哥这盛世美颜，世间少有，怎么可能会吓人？就算是吓人，那也是被你的美貌惊吓到了。”童瞳一拨彩虹屁，说的认真诚恳。
姜沫浑身一抖，感觉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柳橙却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唇角好像还带着些笑意。
“她就这么给你做的助理？”
柳橙不解，“有什么不对？”
姜沫吞了一口口水，斟酌措辞，“你对她的话，没有什么不良反应吗？”
“这么诚实的话，为什么会有不良反应？”柳橙疑惑不解。
姜沫：“……”
去特么诚实的话！
艺人是个隐形的自恋狂，怎么办？
柳橙眼带笑意，本就精致的眉眼，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笑意温柔。
姜沫几步追上了童瞳，“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你跟我说话的时候，怎么就不见你这么多彩虹……大实话？”
“这职业技能也是我当柳哥助理之后点亮的。”
“这都可以？”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行了，我看你还是准备好毛爷爷吧，今天晚上我赢定了！”
“哼，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
两人互怼的声音越来越低，一直到进入电梯，才完全消失。
舒歌双手插进裤兜，看着电梯口，神色不明。
“现在怎么办？要不要上去？”陈芳问道。
“去，为什么不去？不是已经约好了？”舒歌抬脚向着电梯走去。
＊
另一部电梯里。
“沫沫，刚刚谢谢你帮我出头。”童瞳伸手解着脖子上的项链，“这个你好好收起来，贵着呢。”
“别介，这本来就是为你准备的圣诞礼物。”姜沫拦下了她。
“圣诞的时候你在外地陪柳橙录节目，我忙着云羽专辑的事情，好不容易碰到，就给你拿过来了。”
童瞳瞪大了双眼，一脸震惊，“我说你疯了吧！七位数的项链，你就这么当礼物送出去，你当你是款爷，还是富婆？”
姜沫白了她一眼，“你怎么这么天真，说什么你都信！我刚刚那是忽悠他们呢，不值钱，送给你，你就拿着。”
童瞳低头看了看吊坠儿，蓝钻意味着铂金月牙儿，好似亲密的恋人一般，她很喜欢，“既然不贵，那我就收下了。”
柳橙故作无意扫了项链一眼，垂眸掩下眼底的震惊，余光瞥向姜沫：他家经纪人出手真大方！确实有养小白脸的潜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