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他手上一顿，又是掐揉、又是揪捏，力道不见得轻缓，直接让少年颤着脊背、弓着腰肢发出细碎、带着痛意的呻吟，就像是一只没甚力气的小奶猫。
又疼又麻又痒，柳莫衍拿捏着力道，并不会真的伤到人。
但那种皮肉上的感官着实有几分刺激。
“唔……你、你坏……”
伏姣心里吐槽，可面面上还是维持着自己傻子的人设，这般两面派的做法甚至叫他一时间忽略了系统很久不曾响起来的声音。
“再大声。”
柳莫衍忽然抬手“啪”地一声打在了伏姣的屁股上。
这一声在原本静谧的夜里显得格外清脆。
“呀！”
少年一惊，本来还是演戏的神情里立马带上了几分泫然欲泣——他从种子长到茉莉花化形，还是第一次被人打屁股。
“呜呜……你、你……嗝儿……”
这一次不是演戏，而是真的委屈，毕竟屁股上还火辣辣地发麻，伏姣怎么也心气不顺。
柳莫衍一愣，他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一开始只是觉着少年瞧着身子单薄，可偏偏腰臀处的软肉不少，本是捏着的，可听了几声对方嘴巴里的喘叫后，便如同受了魔魅的蛊惑，手掌一路向下，摸着那软腻的肉就忍不住打了下去。
声儿挺响，力度也不小。
柳莫衍眼神微微游移，一向冷心冷肺的他都有点儿心虚——还说往后不理会这傻子，可眼下还不是他借着麻痹敌人的名义来“欺负”小傻子。
他轻咳一声，放低了声音，“莫哭，明日给你吃糕点。”
柳莫衍想，傻子应该比较好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