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一团云都还没有起来,突然就看到了阳光。
她的网,才落下了一角,他就朝着他递出了橄榄枝。
只是这个结婚证背后,恐怕是血淋淋的路。否则楼西洲怎么可能这么急切的结婚。
随便谁都可以。
这种感觉对于花尽来说,就像是前方有虎,隐藏在密林中,听到了他鼻子里哼出来的震慑声音,却看不到它在哪儿。
神秘、危险、好奇、极具挑战性。
………
出去。
民政局的外面有一排排的花,在这种乍暖还寒的秋末初冬有种暖春的怡人。到底是领证的地方,自然要有些浪漫气氛。
花尽的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是这夜里最突出的声音。少倾,脚下一扭……
她本能的去扯身边的人,他下意识的反手一握。花尽腰部弯曲,拽着他的手……
这么看起来,就像是两个人十指相握。
“站好!”他出声,抽回手。
花尽站直,看着他,露齿一笑,“你真的……劲儿太大了。”
她微顿,“我现在两腿发软,那种没有章法的乱撞,毫无技巧,看得出来真的是第一次。”
“………”
楼西洲眸光冷了几分,“你是说我伺候的你不舒服?”
“伺候这两个字,用的不是很贴切。”那是发泄。
“可你叫的很欢,既然爽了,就别唧唧歪歪。”他掉头就走。
“………”
花尽始终没想明白,他到底是怎么用这幅居高临下的姿态说这种禁忌的性话题。
看着他笔直宽厚的背,那一副驾驭热人之上的清傲,她淡笑了下。
“这张纸,第一条。”她的第一个条件。
他脚步一顿,回头,淡漠,“说。”
“抱我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