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规定我不能吻楼少啊,而且我不是没吻么。”不过就是一个飞吻,调~情而已。
顾沾衣不知是哪儿来的不痛快,这种不痛快不仅仅是来自花尽,大半都是楼西洲。他没有阻止她喝他的水,更没有阻止那放làng的飞吻,也没有阻止她贴他那么近。
以前,从没有过女人坐在他的身边,他更不会允许女人碰他喝水的杯子,更不谈吻了。
“你老看他做干什么。”花尽抱着胸,凉凉的看着顾沾衣,“顾小姐,你若是再盯着他看,我就真的亲他。”
顾沾衣缩回目光,手指微微的泛了一点白,“我是来找西洲吃饭的,你呢?”
“我也是。”
“打扰别人,让你很舒服么?还是你的家教就是如此?”
“你太高估我了,我没有家教。”花尽一笑,眼中有半分幽茫,就这半分已足够让她来坚定自己的立场,“顾小姐是不是觉得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胁?你不在被楼大少宠着了?”
顾沾衣化了妆但也能看她脸色发生的变化,尤其是眼晴,那一瞬被人戳中事实的慌乱。
“那你的直觉真的很准,你确实,失宠了。”
“花尽。”顾沾衣情绪比刚才重,“请你注重自己的语气,我和西洲认识十年,你以为你三言两语就能挑拨了?”
“十年啊。”花尽叹息,“那我家西洲可真可怜,白白的对你好了这么多年。但是对你好了十年,你怎么还不知足呢,还要来耽误他找女朋友。莫非顾小姐心里住着一个,身体还要霸占着一个?潘金莲?”
“你!”顾沾衣的脸彻底的白了,25年来从没人这么对她说话,在西洲的面前,也没有女人敢这么对她。
于是她本能的看向楼西洲,像往常一样,去寻求一个庇护和篇爱,她喜欢看他为她出头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