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尽,“怎么,不信?”
他眸光一转,那股子锐利转瞬即成了冷淡,“那么。”他松开手,看到了她的眼睛周围红了一些,“如此讨厌她,以后见了她,退避三舍。恶毒的话,就烂死在肚子里。”
到底还是喜欢了那么多年啊,哪怕是求婚被拒让他的自尊受挫,可终究是喜欢的。
当时没开腔护着心上人,事后还是会为她抱不平。
花尽垂下脸来,许久都没说话,一直到回家,也是沉默。
………
楼西洲洗完澡出来,云妈已经做好了饭菜。
“少爷。”
“嗯。”楼西洲捏着手机,“去叫她下来吃饭。”
“是。”
楼西洲去门口打电话,让人查花尽的身份背景,以及和陆城是否有过往。
绝色夜总会的老板不是一般人能做的,而且她才25岁,如果没有背景,那根本不可能,更不可能会在半年内做到如此大的规模,也不可能在那么多次的闹架以后,警察从不找上门。
打完电话,云妈下来,“少爷,小姐说她不舒服,不吃饭。”
楼西洲绷起了唇,她还闹起了脾气。
“小姐说……她……”云妈有点不太敢说,但还是说了,“她说您凶了她,让您上去哄哄她,不哄的话您亲自给她送饭上去也行。”
楼西洲,“………”
那种身体里的挑战欲一下被人戳中是什么感觉,就好比现在,像是有盏漆黑许久的灯,突然被人点亮,那润光通透了他的筋骨。
那种新奇的、新鲜的、意外的、想要征服的细胞填满了血脉的各个角落。
云妈不敢说话,低着头,等着少爷的回答。过了好一会儿,少爷还是不吭声,她抬头。
少爷看向楼上,那眼睛讳莫如深,有着层层叠叠的锐亮,好像没有………生气?居然、居然没生气。
云妈匪夷所思。
“少,少爷……”
楼西洲嗯了一声,抬腿上楼。
这……这是哄花小姐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