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种情况并不多，四目师叔他们多数情况下还是做得第一种生意。明白了没？”
没有入门之前，包括前世在各种小说电影里看到赶尸人赶尸，秦源还以为这只是世人杜撰出来的、根本不存在的事情，但现在他越来越发现，这种情况实际很多，赶尸人也从来不缺生意。
听秦源这样一说，任婷婷才明白地点点头。不只是她，秋生几人也是听得对赶尸术的情况更加了解。
“小师弟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师父可从来没教过这些啊？”文才愣愣地道。
听到这话，秦源差点一口茶没喝下去喷了出来。
合着他费了这么多口舌就是为了调节一下，现在又让文才一句话给掰回来了。
秋生也连忙捂住了文才的嘴，“你少说两句....”
秦源没回答他，转向四目道长道：“师叔，你说的那个年轻人真那么厉害，控制你的僵尸就走了？”
四目道长狠狠点头，脸上满是愤懑之色：“我也想不通，但那是我亲眼所见。也不知道是不是哪个老家伙教出来的徒弟，下山来搞坏事来了。”
“可能是白辰。”九叔突然开口，也让四目道长瞬间呆住了。
秦源没想到九叔自己就说了出来，看来九叔也还有事情没有告诉他。
“师兄，你是说，白辰？”四目道长回过神来，脸上震惊之色还没散去，同时秋生几人还从他眼中看到了惊惧、遗憾、惆怅等各种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