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倾歌噎了一下,还是不太适应,更觉得很诡异,难不成季亦承知道自己错怪她了良心觉悟了?
不对,恶霸是没有良心的,他是十恶不赦的大尾巴狼。
……
景倾歌正默默腹黑着,骤然,脖子上又一阵烧心的刺疼,一下子哇哇大叫,差点儿没从他身上蹦起来。
“大半夜鬼喊鬼喊什么?”季亦承掐小鸡崽儿似的掐着她,语气嫌弃。
景倾歌扁扁嘴,声音有些拖长,“疼……”
季亦承扯了扯嘴角,骂了句真他**妈矫情,手里擦药的动作却轻了,一边抹还一边轻轻吹气。
擦完药,本来季亦承是要给她贴纱布的,景倾歌觉得太夸张,所以贴的创可贴,又把身上其他地方的淤青简单热敷了一下。
“谢谢。”景倾歌很恭敬的说。
季亦承听得莫名不爽,冷冷一哼,
“你是该谢我,不然你今天晚上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话一说完,他就后悔了,看着她骤然煞白的小脸,好不容易才缓和下来的气氛又突然变得很僵。
……
景倾歌从他身上下来,爬上床,裹着蚕丝被躺下了,被子里传出来嗡嗡的声音,
“季少,我先睡了,明天还要上班。”
“上什么班,明天请假!”他很想一脚把她踢下床去,就这幅**鬼样子,还一心想着上班!
“嗯。”被子里又一声模糊应答。
季亦承坐在床边,死死的瞪着床上裹成细筒儿的小女人,她不是应该跳起来跟他对着干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