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到他的问题,现在我的心情是复杂得很,现在这个节骨眼上,我已经不知道我帮助的那小子是真的想要我的命,还是他故意这么做来让我博取猴老头的信任的。
目前来看,我只知道我醒来看见的是猴老头在我身边,而不是那小子,即使我彻底晕倒前也是他有意无意的用刀砍我的,对于这个迷糊的记忆,我的心是彻底的打不起动力了!
胸前的伤口很深,猴老头用他背后的衣布来给我包扎的,现在他也是半个光膀子了,看着他的衣服下的肌肉,我强忍着失落开玩笑说道:“老头不错嘛,这把年纪了还是这么健壮,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老当益壮?”话说完我自己都感觉到我的表情是那么的不自然,估计一个笑脸还没有哭脸好看的了。
猴老头又一次的拍着我的肩膀说道:“你小子和你爷爷年轻的时候一样,都是那么的要强,什么事情都能往自己的心里塞,你就不怕把自己的心给塞满了吗?我告诉你,这种事情在这个社会上是屡见不鲜的。
你这样想吧!要是没有这些事情的存在,人这一辈子就会没有喜怒哀乐,当你已经麻木的时候,即使一个人对你好到爆了,你也会觉得那是理所应当的,鲁迅不是说过一句话吗,‘当你的待遇不及牛马的时候,突然给了你牛马的待遇,你会觉得这个是上天的恩赐。’”
我缓缓地爬起来再次背上我厚重的背包说道:“鬼,原话是这样的吗?再说了我又不是牛马,我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公民,我拥有很多人所羡慕的自由。
别和我在这里扯没有用的,我们快走吧,别等他把东西拿跑了,那时候我们再后悔也找不到他了,看那家伙对这下面比你还熟悉,我们先去找到他,早些搞完早些回家,我想家了!”最后几个字我说的很无力,可能这人在外,遇到困难和挫折的时候,最想的还是这个家吧,反正我现在是深深的体验到了,这种感觉可能一辈子也忘不了!
他笑着拿起边上的背,掏出两个饼干拿出来说道:“现在这是我们最后的粮食了,你包里的饼干和水都被他顺走了,我们现在就是彻底的处于被动状态了,我们只能将他抓到,把食物全部拿回来,或者把他烤来吃掉,不然以你现在的状态我们不出三天,我就得找个地方把你埋了,当然了,你不用担心,我会给你找个风水好点的地方埋的,毕竟要是埋的好的话,日后你的子孙还是可以享福的了。”
我脸部抽搐了一下说道:“你说的这是什么鬼话呢,我都死了哪里来的子孙,我TM的连个女朋友都没有,你给我说什么子孙,你说的还是蝌蚪的子孙吗!”
摆摆手他打着没趣说道:“你这小情种没有女朋?肯定是在骗我的,做个梦都能老婆老婆的叫个不停,现实生活中不还知道惹了多少女孩子呢,再怎么说我都是过来人,你要知道现在看你的样子,加上这个年纪做的事情,就仿佛我是在看当年自己那个时候一样,有的东西都是这个年纪该经历的。”
我懒得和他扯,虽然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活了多少年,可是他也是个一大把年纪的人了,老是这么不正经,我是着实的有些受不了他这态度,就感觉一个五大三粗的大男人,倒在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孩子的怀里撒娇一样,太不能接受了。
我们现在的环境也不怎么乐观,前面段路都是湿气重看不到一滴水,而这里是水多却没有一点湿气,反而让你觉得很干燥,也不知道是长时间的反差导致感知出了故障,还是内心的极端压力导致的皮肤判断失误,我拿出一块电池给他说道:“这里的路怎么不是向下的反而是向上的了,会不会是因为这里的东西必需放老高的那种,我们不会又得走个几天才到吧!”
猴老头依旧自信地说道:“其实这里的环境很好理解,你看这些石块,其实他们都是人工合成的,有没有见过非洲人建房子,他们用的就是泥土。
而我们现在这里的石壁也是从泥土来了,混泥土都不一定有它好,你别以为我们一路来的东西东西通道都是石头或者天然的,其实都是泥土,我们现在所在地的位置是整个建筑的最中心,用种简单的比喻来说就是,它曾经就是一条巨无霸般大的船,不知道为什么会到这里来的。”
我配合性的哼了一下,这理由太牵强太搞笑了,什么船搞这么大,是在欺负我的智商吗?要知道这里面还有火山,又不是巨人修建的,就算他是条船,那也不是个奇迹,而是一件恐怖事件。
他见我不相信他的话,强调性的说道:“悄悄的告诉你,以至于我为什么知道这里的位置,或者他为什么清楚这里面的情况,就是因为我们手里有这一艘船的图纸。
我手里古籍上记载的东西可是数不胜数的,这一条小船只不过是来凑数的,我们统一六国的秦大皇帝不就干了很多不可能的事情出来吗,你要是不信我告诉你,再往前面走一百米会出现一个大门,大门里面有三口棺材,三口棺材里躺着三种物种,都是这里曾经的大功臣。”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提前就来过这里了,反正我藏起来的夏之龙玉也被拿走了,也不知道是他拿的还是谁拿的,他说的越多,我反而越怀疑他的真实性,我点头说道:“既然你们都有这么详细的资料,一年找几个人来挖土也把这里的东西拿走了,你年轻的时候不是来过这里吗?怎么!难道那个时候就没能把你想要的东西拿走?外面的哪些河道可是你找人来修建的,当年的工程也没少花钱吧!”
猴老头低着头绕过前面的石柱,钻过突然矮了一半的狭窄过道说道:“你来看这边石壁上记载的突然,答案有些就在这个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