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推理,一向是从树枝看到茶叶,从穿着看到月球的那种——结果正确,原因很无厘头的模式。
玉片,已经回归到命运的操纵者这一高大上的作用上。
有人出招,他自然要还手,敲敲桌子,他道,“你们已经说出这案子的真相,尤其是贝文文。南宫沁,侦结报告你就按贝文文说的写,这案子算是破了。”
南宫沁不干,“姐夫,不会又让我去费脑子将各种逻辑理清吧。”
“你是记录员,”顾命笑道,“有结果还找不出原因来让法官相信?”
南宫沁气得不说话,姐夫你破案,各个线索都是一段一段的,将这些连起来还要合理,那里容易了?
老铁知道,组里最辛苦的就是南宫沁,自然为她说话,“组长,你这话不对,破案你行,写东西还得南宫沁。”
顾命想起自己为了找原因费的脑子,笑道,“好吧,是我说错了。这样,我尽量用正常的方式破案,让你写的轻松点,好吧。”
“早就该这样了,嘻嘻。”
顾命看看时间,已经十点了,赶紧点能在中午饭前结束。
“时间不早了,南宫沁你联系下泗水区分局,老铁去看看那车还能不能开,贝文文去副组长室看看要换什么东西没,写个单子给我。马金,你就坐老铁旁边,看看需要什么同样写单子给我。五分钟后我们出发。”
组员们各做各的事,顾命看着被南宫沁拉走的贝文文的身影,头疼。
究竟怎么不让她被自己给带歪了,带废了?
南宫沁打开副组长室的门,带着贝文文进去。
“这里就是你以后办公的地方,以前是老虎那老头坐,你看看有什么需要换的。”
“还行,不需要换什么。南宫,我为什么坐这里,而马金坐外面。”
贝文文对南宫沁倒是看得顺眼,大约是两人都有那种贵气。
她的问题,南宫沁笑道,“大约是组长想让你当副组长吧,好好干,说不定明天你就升职当副组长了。”
贝文文却是眉头一皱,“组长什么意思?”
南宫沁理解她的想法,耸耸肩道:“组长没什么意思,就是看中你的能力力呗,难道还会有什么奇怪的想法?”
贝文文反问,“南宫,你不觉得是有奇怪的想法么?他的眼神,很无礼。”
“哦,”南宫沁恍然,“这个啊,组长经常会这样,有时看我就是这样。不是有什么想法,而是你有什么事了,他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贝文文显然认为南宫沁是胡说,“你这么帮他,有什么好处?”
这么直接,南宫沁只能耸耸肩。
顾命在她的心里是伟岸的、神奇的姐夫,被贝文文说成色鬼她当然不愿意。
“这样吧,咱们去问问组长就是了。”
顾命正和小白说事,见两人进来,挥手让小白先去办事。
“有什么事?”
“组长,请问我有什么事,让你看我的眼睛都不眨?”贝文文立正,认真地问。
南宫沁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