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一股鲜血,宛如姨妈一般,在极短时间内,便浸透了他的裤子。
沿着他的脚踝,爬了下来。
“啊————”
辉哥顿时摔倒在地,捂着裤裆,宛如煽猪一样,惨叫连天。
在惨叫之中,他看着文子龙时,眼里闪现出无比惊恐的神色。
他做梦都想不到,自己竟然会被一只鸟给煽了。
一只鸟怎么会如此可怕?
眼看着这只鸟一步一步,向着自己走来,他一边捂着裤裆,一边往后退着,在地面上留下了一道血迹。
“鸟……鸟哥……不……不要杀我……求你不要杀我……”
最后一个“我”字出口后,却像是突然被人灌了一口粑粑,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的脑袋,如同足球一样,滚了开去。
文子龙的翅膀尖,一滴鲜血缓缓滴落,在阳光下散射出酒红色的光芒。
社会我鸟哥,人狠骚话多。
辉哥的人头,一直滚到了枣红马脚下。
枣红马就像是看到老鼠一样,连连后退。
面色苍白得如同刚刚化过妆抹过粉一般。
文雨奇冷眼着着她。
这女人的心肠,太歹毒了。
既然她对自己如此之狠,那自己也没必要对她留手。
文子龙则一步一步,向着这枣红马逼近。
是逼近,不是逼近。
“你们……你们不敢动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如果杀了我,你们也活不了……”
文子龙心中冷笑。
你他妈哪那么多逼话。
双翅一拍,便已经跳上了她的身子。
一对爪子,狠狠向着她的胸口抓去。
嘶啦——
一声布帛被撕裂的声响。
枣红马上身的皮衣直接被撕裂。
两座雪白的太白山顿时映入眼帘。
这枣红马竟然没穿内衣。
文子龙喉咙里发出咕咚一声响。
感觉鼻子里有点暖暖的。
文雨奇看到这一幕,瞪着文子龙:“蚊子,你……”
咳咳。
文子龙干咳了两声,心中道:不好意思,操作失误,操作失误。保证不抓胸了。
随后一爪向着她的下身抓去。
嘶啦——
又一声脆响,枣红马的皮裤直接被扒下来大半。
只见……
(此处又略去半本书。妈蛋,整本书都被略完了,岂不是不用写了?)
“臭蚊子,你要点脸行吗?”
文雨奇跺着脚,嘟着嘴叫道。
咳咳。
操作又失误了。
今天不在状态啊,待会得喝一瓶脉动,脉动回来。
文子龙此时一伸爪子,恶狠狠地按上了枣红马的胸口。
转过头来,看向文雨奇,心中说道:“需要逼——供吗?”
眼见文雨奇要发火,文子龙不敢再开玩笑了。
翅膀一挥,骨刃弹出。
唰——
鲜血飞溅,人头滚落。
文子龙这才依依不舍地将爪子移开。
只见枣红马那滚到一边的人头上,至死脸上都带着惊恐和难以置信的表情。
她不敢相信,这只怀孕的金雕,竟然会杀人。
而她,竟然会惨死在这只怀孕金雕的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