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糯米粉和硬米粉加糖水揉好,去收搁在窗台阴凉处晾着的杏花花瓣,簸箕里空空如也!
屋里屋外找了一圈,苏草看到倾倒在沟渠里的杏花花瓣,气得差点仰倒。
念在苏忠贤是个病人的份上,苏草忍着没一脚踹开屋门,只是站在窗下问。
“我昨天摘的杏花怎么掉沟渠里?爹,你是不是将我摘的杏花给倒了?”
“哪能呢,老子腿脚不便,好端端倒你的杏花做什么?”
苏忠贤被扰了清梦,恼火的冲着屋外喊:“那倒沟渠里,怎么就是老子干的?怎么就不能是隔壁贼婆娘干的?”
昨天苏草有将晾晒的杏花收进屋,搁在窗台上。
常婶子是怎么潜入她家来倒她的杏花?
听见里屋装死传来是震天响的呼噜声。
苏草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渣爹为了阻止他酿杏花酒,竟背着她将好不容易摘来的花瓣全给倒了。
敢倒掉她好不容易摘来的花瓣?
很好!
别以为倒了她的杏花花瓣,她就不能酿酒。
苏草站在窗下冷笑几声,折身回了灶房,将揉好的面团子给蒸上,等米糕出锅,再切成一小块一小块。
躺着装睡,大气也不敢喘的苏忠贤,听到外边没动静了,忙单腿蹦着下床。
闻着飘进窗的米糕香味儿,他早饿得不行,蹦到灶房一揭锅盖,锅里空空如也,只有空气中飘散着米糕的香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