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夫人使眼色他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了,为的不是名正言顺嘛?
林肃想了想,思考的有点久。
让陈守礼误以为林肃没有那个想法,就道:“呵呵,凤舞那孩子也到了婚嫁的年纪了,贤侄见识广,也认识许多青年才俊……”
林肃道:“不妨先定亲。”
“什么?”陈守礼失望的神情一下就不见了,“定亲?”
林肃点点头,“是的,林某古天魔宗遗迹势在必行,暂且不便婚嫁,蒙大人相信,凤舞小姐青睐,可先定下亲事,等林某从古天魔宗遗迹回来,再请媒人、定吉日。”
“好好!”陈守礼笑着,陈家在安阳郡也算根深蒂固了,妥妥的名门望族,林家呢则是安阳郡的后起之秀,有林肃在,林家何愁不昌盛?
林肃配陈凤舞,那是门当户对。
屏风后的陈凤舞喜极而泣,陈夫人就道:“傻女儿。”
离开郡守府,林肃也没见到陈凤舞。回了家,他把事跟母亲说了,后者有点生气,“早该这样了,成天在江湖上晃来晃去有什么意思,爹娘没指望你纵横武林,就老老实实给娘在家生个大胖儿子。”
“娘,这事还早着呢。”林肃十分无奈。
“早什么早,县上的那几个家族和你同龄的人孩子都上私塾了,也就你个混小子不让娘省心。”岳氏叉着腰指着林肃的鼻子,哪有平时温柔贤惠的样子。
林清流正在闭关,岳氏就把事情跟林清泉商量了一下,后者一口应下,林家能立足安阳郡城,林肃可以说是居功至伟,定亲的事一定办的漂漂亮亮。
胡思乱想的杨氏又琢磨开了,“老爷,你说林肃选这时候定亲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要和胄儿争正统,胄儿都没成亲呢,他急什么?”
林清泉皱眉道:“胡说什么?肃儿有了心仪姑娘,难道定亲也要顺着胄儿的意思来办?还是说胄儿不成亲,也不许弟弟成亲,这不是胡闹嘛?”
杨氏摇摇头,“我总感觉其中别有深意。”
“不可理喻。”林清泉这样评价杨氏。
有句老话是这样说的,成事在人,谋事在天。
杨氏呢偏偏喜欢什么事都谋一下,说的委婉了是替老天爷瞎操心,说的难听点那是狗拿耗子。她所谋的事大多建立在胡乱猜想上,哪有成功的道理。
林胄虚岁大林肃两年,按说早已经到了成家的年纪,但他这些年都在打理家族生意,一步步从林清流手里接权,就忽略了成亲这件事。
他是长子,按说长子的确应该先成亲,结婚生子,其后代子嗣也就是林家正统,若以后分家,则以长为宗,继承林家的产业,其余的皆旁支。
但他估计没考虑到,不管林肃还是林穆,都到了适当的年纪。
杨氏恼怒的道:“林肃安分什么心,难道为他的儿子作打算?”
“够了。”林清泉愠怒道:“你这妇人胡说什么?林氏刚刚在安阳郡站稳脚跟,你就打算唆使胄儿闹内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