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丁旗!我冲出门外,沿着那一路的血迹走下去,恐怕是丁旗出什么事了。
我们的房间在六楼,那道血迹并没有走电梯,而是在楼梯处,不知道伤者为什么坐电梯下去求救,我实在是想不通,只好沿着那条血迹从楼梯处跑了下去。
越往下走我越感觉不对劲,先是那道血迹慢慢变淡了,随后是楼梯间的等开始闪烁了起来,我放慢了脚步,心中暗道不好,这恐怕是个圈套。
我找最近的一个楼层想要从楼梯间出去,可这层楼梯间的门怎么也打不开,无奈之下,我只好转身又上了一层。看着来时的路,我突然感觉一股寒意从脊梁骨升到头顶,那道我沿着一路走来的血迹,消失不见了,地上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
突然,我感觉一双小手从我身后伸出,搂住了我的腰。
我僵硬在了原地,想要马上逃开,可身体像是不受自己控制了一般,怎么都动不了。
这时,身后那人突然开口说话了,声音妖娆沙哑,“还记得我吗,小帅哥?”
我一愣,寻思着这个声音有些熟悉。身后的女人慢慢移,我大吃一惊,这女人是巩筝。
我有些后悔了,今天出门时想着马雯上次说朝阳食品公司里边有一个很恐怖的存在,就没带马雯,让她在家里歇着,没想到却又遇上了巩筝,我心里暗暗叫苦,这次估计要栽了。
可当巩筝踮起脚尖,红唇碰到我的嘴时,她突然猛的尖叫一声,后退了两步,我也一下子恢复了正常。
我伸手一摸口袋,摸到了一个熟悉的东西,是很早之前马鸣给我的那个小布包,没想到在这个裤子口袋中。身体一恢复正常,我拔腿就跑,大力一拉楼梯间的门,神奇的是这次门居然开了,顶着背后那如狼似虎的眼神,我终于从楼梯间跑了出去。
说来也是奇怪,我下了那么长时间的楼梯竟然还在六楼,而且六楼静悄悄的,走廊也十分干净。
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收拾了一下东西。巩筝的事必须得告诉马鸣,这女人太不正常了,我隐约中有种感觉巩筝不是人。可每次接触巩筝她都有温度,完全是一个活人的样子,可为什么我每次都会被她给蛊惑并且身体不受自己控制呢?
我摇摇头,把这些没有丝毫头绪的想法甩出脑袋,走到门口拔出房卡,关了房门,打算去一楼大厅服务台退房。
当我路过隔壁房间的时候,发现房门紧闭,突然想起来我这次来的目的是丁旗,刚才那么一阵忙活给忘记了,而且记得自己之前曾拨打了前台的电话说这里出事了,到现在也没见人过来。
我在丁旗的房间门口站定,迟疑了一下,伸出手开始敲门。
没一会儿,里边有动静了,只听到一个粗犷的男声问:“谁啊?”
我没有回答,继续敲。
似乎里边的人有些恼怒了,房间内噼里啪啦一顿响,“嘭”的一声门开了。
一个陌生的男人隔着房间门的保险锁盯着我,他一脸警惕:“干什么的?”
这里住的不应该是丁旗吗?
我满脑子都是疑惑,只得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然后满脸歉意的朝他道歉:“打扰您了,先生,是这样的,我是这里的服务员,请问咱们得房间需要打扫吗?”
那男人有些鄙夷的哦了一声,随后取下了保险锁,把门打开,“我正好要出去一趟,那你就给打扫一下吧。”
说完他就走了,就我一人站在房间门口凌乱。
还有这种操作?
等那个陌生男人走了之后,我还是进了他的房间,发现一切正常,连一丁点血的痕迹都没有,可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实在是想不通,把门关上就走了,我脑袋被驴踢了才替他打扫房间。
当我退房时发现前台换人了,也就是刚才我用钱贿赂的那个女生不在了,我好奇的问了一句说刚才那个前台小姐怎么不见了。
可谁知这个前台一脸疑惑的对我说前台小姐一直都是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