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雨相玄。”
……
乘坐着轮船飘在澳新大陆南洋城附近海域上的雨相玄,猝不及防的打了两个喷嚏。
鲜一扬斜眼了她一眼,嘲讽道:“女人就是女人,果然是弱不禁风。”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是手上却解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还未等她开口,就又抢先说着,“你别误会啊,我就是怕你感冒了传染给我。”
雨相玄紧了紧衣服,也是十分别扭的说:“关心我就直说,找什么烂借口!再说了,我这可不是感冒。老人都说打喷嚏有讲究‘一想、二骂、三念叨’,我看八成是哪个兔崽子在背后骂我呢!”
……
“阿嚏!阿嚏!”
察猜旺刚回到卧室就冷不丁的打了两个喷嚏。
槐影看到了,动作起来,连忙给他倒了一杯热水,关切的问:“是不是不适应这里的气候,感冒了?喝点热水吧。”
这句话说得有点深沉。
却带着感情。
察猜旺接过水杯,一饮而尽,说:“我这不是感冒,应该是那天刺杀你的刺客在背后盘算我们呢。这个小崽子,别让他落在我手里,不然我一定废了他一身的功夫,让他去给咱们那边的农场守夜。”
……
鲜一扬正在嘲讽雨相玄封建迷信的时候,自己也忍不住打了两个喷嚏。
雨相玄像看一出好戏一样看着他,“我说什么来着,一定是有人在背后骂我,你看这就应验了不是?”
“你少在那里幸灾乐祸。”鲜一扬揉了揉鼻子,给了她一个白眼之后就回到船舱里面去了。
雨相玄站在甲板上看着一望无际的南洋海域,思绪也渐渐的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
察猜旺将单于跟他说的事情事无巨细的都跟槐影说了。
槐影有些担忧,因为鲜家的实力她是知道的,他们一旦盯上了一个目标,那就是不死不休,而且单于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与他合作也无异于是与虎谋皮。另外,雨相玄那边始终没有回复,这让她不禁感到有些心慌。
“先生,你真的要跟单于合作?”
察猜旺看出了她的担忧,宽慰她说:“别担心,我只是帮他困住那两个人,不会做伤天害理的事情的。而且,他身上有一个磁场干扰器,稍加利用就能够使我的阵法增强十倍以上的效果,到那个时候,那个叫鲜一扬的小刺客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槐影听到最后一句,惊呼:“你要杀他?你不是不帮单于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吗?”
这句话,槐影说得有点复杂了,复杂到别的人,都无法完全地理解了。但察猜旺理解了。
察猜旺认真严肃的说道:“原本我是不想杀他的,可是他杀了我的侄儿。这是无法原谅的。我不管他在这世界上杀了多少人,我只是关心,这个人杀的人跟我是什么关系。杀万千,和杀一人,是没有区别的,区别的是,杀的是谁!你也知道,我在这个世上最亲近的两个人,除了你就是他了,如今这个仇我又怎么能不报呢?”
槐影低下了头,沉默无语。
双手不安的摆弄着挂在胸前的“青黛”。她总觉得这件事情有些不妥,可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妥,只能一个人默默的承受着这种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