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鲜一扬早就跳下了船舱,跳入了鲜家早就准备好的救生艇中,飞快离开了。
当然,那些围上来的大汉,无一人幸存。
……
每次回忆起这件事情的时候,他们二人都会被当年的自己蠢得捧腹大笑。
“谁也不会想到,鲜家的刺客不认识自家的兄弟,跟自己人打起来了。而对方也是个糊涂鬼,居然帮着鲜家的人攻击鲜家的人,最后被一颗炸药枉送了性命。”鲜一扬笑得前仰后合,感觉好像收不住了。
鲜中求就不像他这样心大了。他喝光了手中的这一听啤酒,直勾勾地看着他:“你还好意思笑,当年要不是我及时跳海逃生,现在坟头草都跟你一样高了。这些年我也在不停的反思当年的事情,我觉得你根本不需要暗人,因为你自己一个人的破坏力,就能够敌得过十个暗人。”
他们更不会想到,当年那幅唐伯虎的字画的真正买主就是单于本人。
当然,作为世界九大陆首屈一指的大犯罪者,收集各种古董文玩和奢侈品,也是他的最大爱好。
成均被他们的第一次见面笑到肚子疼,他已经趴在地上好长时间没有动作了。
“成均,你没事儿吧?”鲜一扬拍拍他的肩膀问。
成均抬起一只手,摇了摇,示意自己没有事。
“没事儿你出点儿声音好不好,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凉了呢。”鲜一扬趁他没起来赶紧喝点酒,压压惊,平复一下心情。
成均抬起头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他缓了缓,说:“我就是没早点遇见你们,要是早一点遇到你们,我早就笑死了。”
鲜一扬尬笑了两声,也不知道这到底有什么好笑的,他笑点这么低到底是怎么活到现在的?不过回忆起当年的那些事情吧,最有意思的还是要数跟鲜见了。
“你还记得,咱们是怎么跟鲜见最初接触上的吗?”
鲜中求笑笑:“当然记得,要不是他,你也不会被鲜家列为重点培养对象。”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要是从开始说,还要从他们十二岁那年说起。
那时候,他们两个人已经磨合了两年了,一明一暗出任务,刺客排行榜上常年霸占榜首的位置不放,无论底下的人换了多少波,他们永远都会在第一名的位置,风雨无阻。
直到那一次,他们接了一个任务,到扶桑海域上劫下要被送往西洋海域的一艘轮船,主要的任务是带走船上的一个人。他被冤枉杀害了西洋海域的人,现在要被送往那里行刑。
这个人是东门海域的人,按理说,应该交给东门海域来处理,可是西洋海域凭借着他们与扶桑海域之间的一些利益纠葛,强行要求他们把人送到西洋海域。东门海域的人无法穿过那片海,只能委托鲜家的人把人带回来。
鲜一扬伪装的很好,谁也没有识破他的装扮,用现在的话说,他可真的算得上是一个女装大佬。
明明是一个十二岁的小子,却偏偏把自己打扮成了一个小萝莉,梳起一头金色的双马尾卷发,带了个蓝颜色的美瞳,穿着洛丽塔的小裙子,脚踩一双带着蝴蝶结的黑色的小皮鞋,说起话来还嗲声嗲气的,任谁都不会怀疑他的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