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教父之过,是你这个家长做的不好,他们躲你呢,起的名字都跟钱有关,可你教他们怎么赚钱了吗。”胜丽心想谁都不希望自己的父母名声不好。
“可不,因为老子的名字带‘钱’,从小背的就是坏名声,可照样活得好好的。不说不笑,阎王不要,自己过得舒服、乐意就行!”他懒得介意他人评论,嘴在别人身上,封不住。
“那你也不能总是去调/戏别人的良家妇女啊。”胜丽藐视这样的人,毫无原则底线,还沾沾自喜。
“丽丽,你错了,一个巴掌拍不响,如果她们不跟我眉来眼去的,我怎么会有机可趁。我到是有点像三国的曹/操,偏爱良家少/妇,可她们一点都不良,你说呢。我是流/氓地痞,可我会十八般武艺,可谓是人才。你什么时候见过我低头弯腰走路,从来都是昂首挺胸!”他说的头头是道,更让胜丽厌恶。
“反正天打五雷轰你都经历了,确实没什么可怕了,死猪不怕开水烫。估计你来生肯定变成咕咕鸟,你能把你的后背露出来让我看看,来证明传说是假的?”胜丽直接抨击他的软肋,说起咕咕鸟,这也是家喻户晓的一个故事。
传说一地主人户的大老婆不喜欢小老婆生的儿子,就起了坏心,想杀死这个孩子。结果这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她自己的儿子和小老婆的儿子换了位置睡,一刀下去,把自己的孩子杀死了,后悔莫及,死之后变成了咕咕鸟,只重复两个词:“剁错,不该!”
这种鸟声音比较沧桑,带哭音,从早重复到晚,听说头朝下叫唤,垂涎只流,有时候还带着血丝。特别是晚上,沙哑的叫声听起来十分悲惨。所以长辈们总是教育孩子要与人为善,否则就会像咕咕鸟这样的下场,远处听只有“剁错,不该”的叫声,近处听叫完还有哭泣的抽噎声。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是长辈,怎么能让你看我后背呢,道德伦理我还是懂的。那些妇女,怪就怪周瑜遇上黄盖,连上天都没把我劈死,证明我还有活着的必要。可是又不知阎王爷何时找我去当差,所以,活一天就尽量乐一天。”周钱嘿嘿的笑着说,他的人生早就想明白,看透了。
“按你的意思,以后也不会欺负我嫂子了。”胜丽辩不过就只有投降。像他这样的,还指望去阴间当差,滑稽至极。
“看看,这又误会了不是?我只是有次醉酒逗她玩儿,放心,以后绝不逗她了。”周钱已经领教过胜男的厉害了,也怪自己邪念太重。
“行,只要不碰我家嫂子,别的我绝不插手。”胜丽这算是不打自招了,可是周白话真的一点都没生气的意思,她想不通,都被责骂成人渣,垃圾了,还那么雄赳赳,气昂昂。
“丫头,我都四十好几了,又能疯狂几年,别整得跟斗地主似的,其实,我从无害人之心!”周钱说完往回走,胜丽用鄙夷的眼神瘪了他一眼,扁洞大队怎么能容忍这样品性的人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