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笑虽粗俗但很贴切,连胡悦瑾和吴玲玲都禁不住小声笑了。
我让解石师傅沿着一条比较粗的裂咎横切一刀,这一下把不少人吓了一跳,
“这么切会不会垮?全靠面儿阔才值钱啊...”
“这么切不大会垮,毕竟翠丝种是看得见的,不过肯定切减啊。”
“那就不应该在这儿切啊,年轻人沉不住气...”
“要我说就切,这一刀不赌别的,就赌咎,在这个点切,至少能看到里面三条咎的去向,如果延伸了,那么价钱也减低不了多少,但如果里面没有咎...”
“哎!说的是,如果这几条咎没有延伸到内肉,那就是大涨,毕竟翠丝种啊!”
我看着后两个说话的人,心中暗想,这世界还是有能人啊,我是靠的宝瞳这个外挂,人家可是凭的真本事下得结论,这就是我的差距啊。
随着解石师傅的刀锋,答案慢慢显现,泼水,喷雾,抹去碎石粉屑和水沫...
“大涨了!”
“没咎了没咎了,里面是满肉的!”
“美呀!这玉翠的...真踏马的美!感觉确实比大姑娘还美呀!”
“去你的吧!你是看见越翠越值钱,钱能换大姑娘,你才说钱比大姑娘美。”
又是一阵爆笑。胡悦瑾和吴玲玲看向我的目光,简直就是崇拜了。我笑嘻嘻的凑过去,在她俩耳边轻声说,“别听他们胡说,在我眼里,始终都是你们俩最美。”
两人都是羞的耳根通红,胡悦瑾含羞啐道,“去!始终都是你们俩,怎么说到我身上。”
吴玲玲笑道,“就是有你在他才说这些,没你在他从来不说。”
胡悦瑾越发脸红,佯怒对吴玲玲说,“玲玲你是彻底被他带跑偏了,以后你别跟着我,就跟着他吧...”
这边说笑着,那边已经有人开始出价了,
“三百万我要了!”
“我出三百五十万!”
“三百六十万!”这人一说话,好多人就不吭声了。
有人小声嘀咕,“湘楚集团董事长楚云天的大公子楚海,他家又不是做玉石生意的,最近怎么老在这里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