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理会他假惺惺的求饶,有点觉得事情并不是我想的那个方向走了。
“我知道你没有骗我,因为你骗我,等下会让你去太平间躺着。”
进一步的威胁,已经彻底的把雷仁军搞趴下来,他估计连撒谎的勇气都没有了。
“对,对,庆余!你放心,我知道什么都会告诉你。”
“好,我对你的表现很满意,就问你一句,为什么谷先立要教训胡万山,他们不是喝了血酒的兄弟?”
还没说完,雷仁军居然笑了出来,说:“庆余啊,你还真相信什么喝血酒啊,都是狗屁了,胡万山对谷先立不仁,谷先立当然对胡万山不义了。”
我都被搞糊涂了,平时胡万山对谷先立客客气气的,如何对他不仁义了,难道是‘品鉴玉居’的事?
我没有细想,又听雷仁军继续的说:“你们记得吗?‘品鉴玉居’了。”
果然是这个事,我猜的没有错,可是‘品鉴玉居’到底又关谷先立个毛事。
再听雷仁军说:“我们开了打假协会,本来是没有盈利的单位,之所以还投入了大本钱,无非就是想搞一个‘品鉴玉居’这样的场所,把打假协会的钱给弄回来。”
我很不客气的说:“就为了这事,谷先立就对胡万山下手了?”
雷仁军说:“可不嘛,你和胡万山两个人开了‘品鉴玉居’,名气我们帮你打出去,钱却统统的归你们赚,你说天下有这么个道理吗?”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也算是给了自己的一个交代了,差点不明不白的给人弄死了这里。
“然后呢?谷先立把胡万山怎么样了?”
问到了这里,雷仁军连忙的发誓,然后说:“我这个绝对不知道,他只是告诉我要和老张一起教训一下胡万山,叫我别插手,之后我就没看见胡万山过来协会了,她的女儿胡可儿也没有过来了,接着你们的‘品鉴玉居’也没有人,彻底的关门了。
我点了点头,说:“谷先立是想等事情平息了之后,自己独开‘品鉴玉居’吧?”雷仁军还想了一下,接着说:“你讲的也有道理,胡万山如果被干掉了,‘品鉴玉居’肯定是要落入到我们协会的手中,老谷这手棋子走的够狠的了。”
我呵呵一笑,看着对方的眼睛,问:“你没有参与进来?”
雷仁军连忙的发誓:“没有,绝对没有了,我本来到协会,就是打酱油的,你知道的我在协会的股份不过百分之三,他们谁当头,跟我的关系都不大了。”
这家伙的话也在理,毕竟有利益才有杀戮,雷仁军的股份的确是少了点,而谷先立和张四喜的股份都有百分之二十,他们更具有做案动机。
“谷先立没有跟你透露其他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