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跟李静静在她的小窝里呆了好几天,期间又陪她去输了一次液打了两个多小时的吊瓶。
两个人很是疯狂,不分白天黑夜如情侣般的缠绵,也如情侣般互相逗着嘴,打闹着。
期间李静静带我去电影院看了一次电影,两个人抱着爆米花,坐在电影院的最后排,看着我人生里第一次电影,去看电影还是我提的,因为我之前压根就没去电影院看过电影,所以很想让李静静陪我去一次,电影票是李静静在网上买的,电影也是她挑的,是一部让我记忆尤深的影片,片名叫从你的全世界路过。
跟李静静一起的这段时间,我们两个人很有默契的都在互相的回避着什么,最后还是我打破了两个人之间的沉默,我对李静静又问了一次,我们之间到底属于什么关系?
然后李静静沉默了好久,在我已经失去耐心而且不在想知道的时候,她对我说“你觉得呢?”
我突然间有些厌烦,不知道是对自己,还是对她,但还是看着她的眼睛说了一句“我不知道”
或许我是知道的,或许我是不知道的,但又有什么区别呢?应该没有吧?谁又说的清楚呢?
临走的时候,我从空间背包里拿出一万块钱,递给李静静,但是李静静却不要,而是在我脸上抽了一个嘴巴,又骂了我一句,这次我听的很清楚,她一边笑着一边骂到“王八蛋”。
我跟李静静两个人之间,说不好谁对谁错,或许压根就没有对错,在我出门前我又揉了揉她的脑袋,李静静这次没有反抗,我对她笑,然后说“又不是不见面了,这是干嘛”
说完我把手里的钱随手扔在沙发上,转身离去,到门口的时候我的身体停了停,背对着她又说了一句“回头闲了,记得联系我”
出了小区的门,我蹲在马路牙子上,心里有些失落,好像丢了点什么,却无能为力去挽回,有些事情其实在一开始的时候就不应该发生,其实一直到现在,我都在后悔,后悔那天为什么心血来潮的去了李静静上班的那家足疗店。
抽完手里的烟,掏出手机想买一张去海林的机票,结果发现只能到牡丹江,在坐车去海林。
撇了撇嘴,买了一张晚上6点10分起飞8点30到的机票,机建燃油加在一起花了735大洋,看着手机屏幕上支付成功的字样,站起身拦了一辆出租车,跟司机讲好价钱,让他直接把我送去了北京机场。
虽然现在刚过12点,但是谁知道机场高速路上堵不堵,还是赶早不赶晚的好,记得我姥,也就是我外婆总是在我回家待一段时间,再次出门打工走的时候都是对我这么说,显然我这么多年每次出门也都是这么做的。
进了t3航站楼已经过了两个多小时,路上还真不是一般的堵,也不知道这帮人都准备去干嘛?没事儿在家待着不好么?在大街上瞎跑也就算了,居然还来机场高速路上捣乱,良心简直大大的坏。
在门口吸烟处抽了最后一根烟,把火机扔进空间背包,我就奔着里面走去,又排了20分钟的队才换好登机牌,然后换登机牌的地勤问我“马先生您好,请问您最近8个小时之内有饮酒么?”
我有些莫名其妙的回了句没有,然后地勤又问了一遍“您确定没有在8个小时之内饮酒么?”
我有些不高兴的反问了一句“咋的?做个飞机还查个酒驾啊?怕我半路抢飞机控制权啊?精神不正常吧?”惹得我身后排队的人哈哈大笑。
地勤依旧很职业的对我微笑,然后没有继续在进行询问,给我换了登机牌,很明显她已经感觉到了我的不耐烦。
我一边脱离了排队换登机牌的人群,一边嘴里嘟囔着“有病”然后继续进行排队过安检。
安检过得倒是很顺利也很快,毕竟我身上就一个背包,里面除了一本杂志跟一万块钱的现金别无他物,至于里面原本装样子用的水,早被我收进了背包的异空间里,机场的检测当然检查不出来。
在候机厅里面打了两个多小时将近三个小时的王者农药,连续跪了12把,终于大厅的广播响起,北京t3到牡丹江海浪的起飞班次登机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