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青柔温柔地将他扶起。
待木稚晚做回原位之后,钟青柔开口道:“你与那丫头似乎有些过节吧?”
“主母...如何得知?”木稚晚偏了下头问。
“那个丫头可不像表面那般纯良。”钟青柔微微了下眼睛道。
“主母何出此言?”木稚晚并没将在边亭的事儿透漏过半分,可她没想到钟青柔看人如此独到。
“你当真以为我什么都瞧不出吗?”钟青柔轻笑。
她看着木稚晚,如此单纯的的心思,怕是也不行啊!
“虽然我不知道确切的发什么事,但再那丫头给我端茶时,手指上包括指甲里,都有一些衣料的颜色,和你身着的衣料颜色恰恰相同,难道你要说这也是巧合?”
钟青柔说罢站起身来,抬起穆紫彤给她倒的那杯没动过的茶水,莲步至一棵盆栽前,将那些茶水全数倒在了根上。
“在以你如此低下的身份,如何能用得上好的布料?沾染上了雨水,会褪色也不奇怪,若是真如那丫头所说那般,在之前没有碰面,那她手上的那些染色是如何来的?”
钟青柔边说便坐回原位。
“主母如何就确定那是稚晚衣服的染料?”
木稚晚有些不可置信,他有些不相信钟青柔仅从一些小细节上,便能那么果断的下定结论,决定问下去。
“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何况巧合会那么巧就发生在你这吗?你这孩子,将一切都想的太简单了,再就是太软弱,更是无识人之明。”钟青柔乜斜了他一眼。
“无妨,告诉你也好,太单纯对你也没好处,你还有很多要学呢。”
“那丫头从她样貌就能瞅的出,娇贵的很呐~你觉得她一个堂堂掌上千金,会自降身份的去沾染那些劣质的东西吗?怕是连看都不屑得看一眼的。”
说罢,钟青柔便面对着木稚晚,轻巧地伸手将他高提的领子拨开,冷声道:“瞅瞅,这手下的可真是一点儿也不留情呢。”
木稚晚见钟青柔突然扯开自己领子,有些慌张,连忙将领子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