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为什么不想想,你对他那么好,他为何要离开水榭?还没留任何书信,悄无声息的便走了?这不明显没将你放在心上,少主啊,你未免也太相信一个人了吧?何况是这种低贱的...”
“嘴给我放干净些,稚晚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了解,轮不到你说三道四。”巫连枝眼中闪过一道冷光。
“你对他如此上心,又能得到什么?再说了,他这般无声息的离开,不就证明了一切吗?要我说,你何必对他如此,他都能摈弃你,估计都已经开始另寻东家了,真不知少主你是怎么想的。”穆紫彤有些恼了,但又不能直接发作,自己只是实话实说,想要巫连枝看清木稚晚而已。
巫连枝听着穆紫彤说的话,眉间就没平坦过。
但不得不说,她的这番话,是有点触动他的心弦,只是他不愿意相信,可他却始终相信木稚晚不会如此。
“从我把稚晚带到水榭开始,便是把当做自己手足一般看待,他要走要留,那是他的自由,又何来必须告知我方可?莫不是你贼喊捉贼?将他掳走这番做戏给我看?”巫连枝边说边走向穆紫彤,双手撑在桌上,将穆紫彤圈锢着,紧盯着她。
穆紫彤稍稍往后瑟缩了一下,道:“少主莫不是有些不太清醒?!短短时间内,我能把他怎么样?!”
巫连枝直起身子来,侧着身,偏头看着冷冷地穆紫彤道:“谅你也没那能力。”
“我是讨厌他,恨的牙痒痒,但我穆紫彤还不屑于做这种龌龊的事!我要想杀了他,我还用得着那么费劲?少主既然听不进好言相劝,那就当我没说过。”穆紫彤急语道。
巫连枝转过头,不再看这个令他厌恶的穆紫彤,心里有些失落与忐忑。
失落在木稚晚的不告而别,而心里的忐忑确是在害怕,自己一片好心,就如同穆紫彤所说的那样喂了狗。
他本身是个率性傥荡之人,最讨厌的便是那些附庸权势之人,他对木稚晚确是没什么情感纠葛,但木稚晚的纯良他看得到,多个手足,让他有个遮风挡雨的地儿罢了。
若是真如穆紫彤所说,那么当他眼拙便可。
不管什么样可他还是有些担心木稚晚,只希望他就算离开水榭,也要顾全自己安危。
“你休要挑拨离间,本少主可不是那些没有脑子的蠢货!凭你三言两语就相信这片面之词,早死了几百回,你好自为之!”巫连枝说完,甩袖离去,丝毫不给穆紫彤好脸色。
穆紫彤气的站起身,一跺脚,心里暗骂巫连枝的不知好歹。
随之也离开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