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晓玮直言不讳地说道:“是我扎的,本来就是为了把你留到最后,然后在你回家的路上堵你!
我和朋友们都准备好了,谁让你非要找赵林林他们!
不要以为,只有你身后有人,我身后也有人!
看到没,关老大,我表哥!
今天,我就是要揍得你见了我就绕着走,再也不敢跟赵林林眉来眼去,做同桌!”
曾以柔见对方这么直白,眯着眼睛,不动声色地问道:“程晓玮,那我再问你,那天在山上春游,是不是故意你踢的我?就为了我和赵林林是同桌,他拒绝了你的告白,所以就把我推下了山沟?
你知道不知道,这次是我命大,那里不是很陡,也不深,不然,我可能连命都没有了!
到时候,你就是杀人犯!”
程晓玮扬扬下巴,不屑地说道:“谁看到我踢你了吗?你就是真出事了,也是死有余辜!
你也不看看,你现在瘸了一条腿,我还活蹦乱跳地站在这里说话,没有一点事情。
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你就是死了,也活该!
谁也不会替你说一句话!
谁让你没有爸爸呢?!”
曾以柔咬着嘴唇,抬脚就要上前揍人,结果,忘了自己是伤号,抬的正好是受伤的左脚,脚一用尽儿,钻心的疼,人没站稳,差点就这样扑出去。
幸亏,曾以琛就在旁边站着,随时注意着,手脚快一步,接着了曾以柔。
赵林林身后有人看不过去了,道:“程晓玮,你不要横气!你有一个爸爸顶什么用,上个星期还不是被厂里开除了,听说,是偷了厂里的布偷偷出去卖,装了自己的腰包!
要我说,有这样的爸爸,还不如没有呢!起码,我出门不会被人指着脊梁骨骂!”
“我爸爸才没有做这种事情!他都是被人冤枉的!”程晓玮尖叫地反驳道。
只是,周围的人都是丝织厂的子弟,厂子里有个风吹草动,就没人不知道的。更何况是偷厂里的布匹出去卖,那可是损坏的众人的利益,谁背地里不骂两句。
这些半大的孩子们更是容易受影响。
以至于,现在,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程晓玮撑腰。
现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关汉超咳嗽了两声,捏捏鼻头,道:“我说,晓玮,我们今天在说堵人的事情,是私人恩怨,不是来给你爸爸讨公道的。”
赵林林也觉得心中解了一口气,道:“她爸爸有公道吗?有的话,怎么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她说话?小偷就是小偷。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会打洞!要我说,程晓玮,你也就跟你爸爸学了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伤人,没有一点自己的真本事,让人看不起!”
程晓玮气得脸都变得铁青铁青,没有去瞪说些话的人,反而用手指着曾以柔,咬牙切齿地说道:“曾以柔,原本,今天看你跟赵林林在一起,我不打算把你怎么样的!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
老老实实回你的家就好了,还要来我的地盘上撒野,那就不要怪老娘不客气了!
今天,就让你看看,有些东西,不是自己的,就不要碰!
不然,是要付出代价的!
关哥,我们不跟他们废话,就按照道上的规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