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奶奶心里不爽,直接坐在了钱奕鸣旁边,不悦地说道:“你明知道我是想问你什么,还不老实地跟我说清楚,你是存心让我心里痒痒的慌吧?!”
钱奕鸣无奈地放下书,哭笑不得地解释道:“这件事说来话长,我不跟你说,是因为马上你就会知道了。”
周奶奶瞪大眼睛,不相信地说道:“我马上就知道了?我怎么知道呀?你不跟说,还有什么人跟我说呀?
啊,啊,你刚才故意当着若兰的面说那些话,是不是心中肯定若兰是站在你这边的,会马上过来跟你把事情说清楚?”
钱奕鸣点头微笑,道:“知我者,奶奶也!”
“你真是好算计呀!”周奶奶都忍不住替钻进自己孙子套子里的曾以柔感到担心,哎,怎么有种羊入虎口,有去无回的感觉呢?
自己真能这样形容自己的孙子呢?
周奶奶这会儿也不着急回去休息了,倒水泡了点花茶,悠闲地坐在一旁品着,准备养精蓄锐,等会儿看热闹。
钱奕鸣笑着摇摇头,便低头看起了书。
正如钱奕鸣设计的那般,不出半个小时,曾以柔这边已经分出了胜负,知晓了答案。
听到门口的脚步声和掀竹帘的声音,祖孙两人都抬头看过去。
曾以柔沮丧地低着头,曾若兰笑的快成一朵花儿了,不用问,也知道结果是什么了。
曾若兰把曾以柔推到钱奕鸣身前,道:“奕鸣呀,我们家柔柔有话对你说!”
曾若兰说完,还悄悄在曾以柔的背后掐了她一下。
曾以柔冷不丁地被人掐这么一下,差点尖叫起来,一抬头,看向曾若兰瞪来的目光,又咽回了肚子里。
曾以柔万般不情愿地违心地说道:“奕鸣哥,我是过来跟你说我的决定的,我决定要考京都大学了,以后请你多多指教!”
曾若兰悄悄松了一口气,觉得这话没什么毛病,除了语气有些低落而已。
钱奕鸣却是一个眼中不容沙子的人,当然这一切也都在他预料之中。
他收起书,坐在身体,肃穆地看着曾以柔,道:“柔柔,你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的话吗?”
曾以柔迷惑了,道:“你说了很多话的!”
“傻丫头!”钱奕鸣无奈地摇摇头,认真地说道:“我告诉过你,希望你能心甘情愿地做出选择,而不是让你日后有侥幸和反悔的理由。
我还郑重地告诫过你,我的计划一旦开始,就不允许你日后有丝毫后悔的机会!
柔柔,我说这些话,不是为了好听,不是无的放矢,是说的真心话。
所以,我也希望,现在听到的是你的真心话。
不是别人替你做出的决定,不是被迫做出的选择,而是出自的你内心真正的想法。
如果,你本身对学习,对考上京都大学,有了厌倦和反感,就算是我真有通天的本事,也无法保证你能考上京都大学的。
只有你心甘情愿地去努力,去争取,才有无限的可能。
我说这么多,你明白吗?
你现在考虑清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