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以柔无辜地看着钱奕鸣,眨眨眼,道:“不是你说,让我吱一声吗?我吱了呀!”
房间里,.
钱奕鸣也跟着眨巴了两下眼睛,才反应过来,曾以柔这是没事了,不然,哪里还有闲心情跟自己调皮呀!
真真是太不让人省心了!
两个理智的男人视线在半空中对视了一下,都不约而同地带着自己怀里的女人和女孩去了客厅。
当然,他们都挑了离着彼此最远的位置坐下。
周自珍磨着牙,恶狠狠地瞪着曾以柔。
她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在一个小姑娘身上栽了这么大的一个跟头,如果自己现在的样子,被外人给看到了,她多年建立起来的高冷的形象,就会瞬间崩塌。
她自我反省,她怎么就没有控制好自己的脾气呢?
她怎么就会冲动地出手呢?
她原本可是说出更加恶毒的话语,事后还可以用更为残酷的手段去折磨她,报复她,为什么,她就选择了这么笨拙的办法呢?!
打架,这是太好笑了!
曾以柔在对面,则被看得毛骨悚然,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冷战,缩缩脖子,都不敢直视周自珍。闪舞.
她真佩服死自己了,刚才怎么就敢在老虎嘴里拔牙呢?还是一只盛怒的老虎嘴!
现在,她是完全没有胆量再来第二次了?
就现在的周自珍估计想吃自己的心都有了,她是没有勇气再去面对。
至于,她初时来找周自珍的目的,那是想都不敢再想了!
她只能自叹:她跟周自珍估计是八字不合,前生嫁给顾文韬,她看自己不顺眼,今生远离顾文韬,竟然还能惹到她,也是够猿粪不浅了!
顾德纯见客厅的气氛一直焦灼着,今天要谈事情,根本不可能了。
身心疲惫的他,无力地说道:“以柔和小钱,今天你们还是早点离开吧!至于你们想说的事情,到了这一步,你们也应该看清楚了,根本就无解,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
照我说,大家以后各过各的,不要再有瓜葛,相安无事,就足够了!”
钱奕鸣看看曾以柔的头顶,扯扯嘴角,道:“那好吧,顾叔叔,我和柔柔就离开了!这次,多有打扰,请见谅!”
说着,就拉着曾以柔,起身要离开。
这么长的时间,已经足够周自珍冷静下来了。
她虽然坐在沙发上,头发还十分凌乱,却丝毫不影响她灼灼逼人的气势。闪舞.
只听她说道:“等一下!曾以柔,你跟这个臭小子到底是什么关系?一声一声哥哥叫的真够亲热的,我们家文韬知道吗?”
曾以柔再次恼羞成怒了。
这个周自珍怎么就不肯放过她呢?
他们都要离开了,还要找点茬?
哼,你不让我好受,我就让你们全家不好受!
她憋红了小脸,颤着手,一把挎上钱奕鸣的胳膊,歪头靠在他胳膊上,道:“我们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告诉你?只要顾文韬知道就可以了!”
周自珍气得一拍茶几,上面的茶杯都抖了好几下,吼道:“你还好意思说文韬知道!你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我说你是狐狸精,还真是没有看错你!人走到哪里,就勾引到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