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官职?”宁清舒露出迟疑的表情。
“是的,小姐。”
刘管家道,“听说周令史,不,听说周先生已经在县衙做了十几年的令史了,一直管着县衙的文书档案。虽然读书多,做事勤恳负责,但是因为性格古板、较真,不知道变通,在县老爷面前一直不怎么受待见。最近,不知道什么缘故,拿了钱,想要去县丞面前疏通关系,调离文书档案室……”
周诤想要在县丞那里疏通的职位,正好被另外一个人看中。那人拿出的钱比周诤多,又比周诤会做人,于是偷偷买通了县丞跟前的家人。县丞的家人得了那人的钱,便在县丞面前诋毁周诤。
最后,县丞见周诤的时候,随便寻了个错,打了周诤的板子。周诤不仅没有争取到新的职位,反而还丢了令史的工作。被邻里用板子抬回家,现在正在家里躺着。
……
“……如今周家的情况,恐怕没有那么乐观。现在再去说收回房屋的事,怕是有落井下石的嫌疑。小姐,您看这……”刘管家犹豫着,望着宁清舒,希望她能拿个注意。
隔壁二进的宅子,她有别的用处,总是要收回来的。只是周家目前的情况,的确有些不大好。
宁清舒想着。
“这样吧,你再派人去打听打听。”
宁清舒想了想,道,“周家那边,让钱德贵带些钱和补品,去看看。毕竟,也有多年的交情。”
“是,老奴这就去办。”刘管家道,“那收回房子的事?”
“过段时间再说。”宁清舒道。
……
这样又过了两天,刘管家回来禀报周家的情况。这次,他不是一个人来的,钱德贵也跟着一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