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烟跪在地上，道，“只是小的经历了这么多，已经不像最初那般执着于仇恨了。这些年颠沛流离，过着不人不鬼的生活。就算离开，也不知道往哪里去。小姐救小的脱离苦海，小的还请小姐收留小的，让小的待在小姐身边。就算是为小姐做牛做马，小的也心甘情愿。”
含烟说完，便“砰砰砰”地朝宁清舒磕了几个响。
那模样，就连顾星眸见了都有些可怜他。
“你不必如此。”
宁清舒叹了口气，道，“你想跟着我，那便跟着吧。只是我身边，不养闲人。你可有什么擅长的？”
含烟听了，抬起那张雌雄难辨的脸，道：“唯有在戏班子那几年，跟着班主学过唱戏。还有便是小人的这张脸了，也称得上是‘利器’了。”
说完，含烟的眼睛里闪过一抹决绝。
宁清舒见了，笑着摇了摇头：“你既然不喜欢以前的生活，也不喜欢靠这张绝色的脸过活，那我也不会勉强你。这样吧，你先跟着我们回灵阳县，生活一段时间。找到合适自己做的，再决定不迟。”
“含烟多谢小姐。”含烟再次磕头，感激道。
“对了，含烟是你的本名吗？若不是，既然以后想好好生活，那就换回原来的名字吧。”宁清舒又问。
“回小姐的话，含烟这个名字是戏班的班主取的。小人原来姓厉，名叫厉旬。”跪在地上的含烟，不，厉旬道。
“厉旬？那好，从今天起，你就叫回厉旬。”宁清舒朝他点了点头。
……
**第二十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