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沈冬青好久不曾来听戏了,大概……有半个月那么久了吧!
嗬,半月而已,丹衣竟觉得好似几个春秋,没有见到他了似的。
真是魔怔了!
当丹衣得知沈冬青即将要成亲的消息时,才终于知道,沈冬青为何这么久都不来看他了,原来他要忙于筹备婚礼,筹备着十里红装八抬大轿,迎他那门当户对的娇妻过门。
丹衣特意着了一身红衣前去道贺,周围宾客都识得他,客气的同我打招呼:“丹衣公子亲自来道贺,大帅一定很高兴啊!”
因丹衣有名无姓,旁人不便称他某某老板,便取了个浑名似的丹衣公子替代着叫,可是只有丹衣自己知道那声丹衣公子,包含着多少轻蔑和不屑。
丹衣不欲与闲人多作纠缠,浪费时间,只是将贺礼交与他的副官。
“公子何不亲自交与爷?”那副官有些疑惑丹衣既然来了,为何不亲自送礼。
“本是该当面道声喜的,想想还是不必了。烦请把此物转交给爷,替我向他……和新夫人道贺吧!”丹衣转身离开,没有人注意过他。
第二日,丹衣一早出门的时候,打开门却见一高大的身影,负手立在门前。
听到动静他转过身,望着丹衣,好一会才伸出手,手上是他初次送我戒指的那只雕花木匣,也是我前一日在婚宴上送他的贺礼。
“这是何意?”他问:“既是送了你的,何故又送一只回来?”
丹衣不免觉得好笑,这个呆子!
“那两只玉戒本是一对,自然应该一人一只,难不成让我自己个儿戴两只么?”
见丹衣笑,沈冬青也笑了,他笑起来很好看,像春日的阳光一样暖暖的,他收回手,打开木匣,取出那只玉戒戴上:“好,一人一只!”
一瞬间,丹衣怔了一下,再回神,那只玉戒已经稳稳地戴在了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