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输了。”
听得李无极的话语,赵驹满脸呆愣,似乎不相信自己就这么输了。
李无极继续道;“按照约定,那聚魂散便归我所有了。”
赵驹依然一言不发,似乎还没有从赌斗失败的打击中恢复过来。
李无极却不管赵驹如何,来到那做见证人的执事身前,躬身一礼道:“师兄。”
那执事对李无极的来意心知肚明,不待李无极开口,便将那聚魂散递给李无极道:“师弟剑法不错。”
李无极将聚魂散接过,查验无误后,像那执事道了声谢,便转身离开论道台。
刚下论道台,李无极就见安知秋和一名身穿紫袍的公子迎面走来。
一见面,安知秋便笑意盈然的道:“恭喜李兄战胜那赵驹,扬名外门。来来来,我来给你引见,这位乃是华阳伯世子左明贤。”
那位紫袍公子上前道:“在下左明贤,见过李兄。适才李兄的剑法,真是让人大开眼界。那赵驹一向眼高过顶,目中无人。李兄今日能给他一个教训,真是大快人心。”
李无极摇摇头道:“二位兄台过誉了。我这点儿微末功夫算什么?不说那些内门弟子,就是比我们早几年入门的外门师兄,也必定大多在我之上。至于扬名外门,更是无从谈起了。”
安知秋道:“李兄太过谦虚了。那些师兄最少也已入门三年,而李兄满打满算也不过才入门四个月,现在比不上那些师兄,实属平常。但在咱们这届弟子当中,我看当无人是李兄的对手了。”
李无极摇了摇没有接话,而是转移话题道:“看安兄的样子,应该是不跟那赵驹在一起了。”
安知秋点点头道:“当日我本就是迫于原阳候府的权势,才不得不跟在那赵驹身边。后来发现那赵驹貌似大气,实则心胸狭窄,毫无容人之量。再加上当日在明知可能会受到门规处罚,还鼓动身边的人去找你麻烦,更是让人看清了他的虚伪。所以,当日事后,便跟他疏远了。如今不光是我,那日飞舟上的人,大多都已离开赵驹身边,只剩下极少部分还留在他左右。不过,我看今日之后,这极少部分的人也留不下了。”
李无极点点头道:“原来是这样。”
李无极虽早料到赵驹的小团体不能长久,但也没想到这么快就会分崩离析。
说起来,赵驹的小团体之所以会这么快崩离,还和李无极有很大关系。当日李无极在第一堂道课上没有给赵驹让座,导致下课后赵驹找他麻烦。在李无极用门规恫吓众人时,赵驹处理不当,在明知可能会被逐出山门,还让人去找李无极麻烦的行为,顿时让他大失人望。经此一事,原本聚集在赵驹身边的人,都已看出他只是拿众人当炮灰棋子,并不是真心同众人结盟互助,遂纷纷离开他身边。时至今日,就只剩四五人还留在赵驹身边。
赵驹今日会挑战李无极,一方面固然是为了给自己出气,另一方面也是看到身边的人纷纷离去,想要通过击败李无极这个“罪魁祸首”,来挽回人望。可是他现在反被李无极击败,自然无法一切都万事皆休。
李无极对于赵驹的打算自然是毫不知情,就算他知道了也不会在意。他之所以同意赵驹的挑战,仅仅是为了得到聚魂散罢了。
此时聚魂散到手,李无极便着急回去修炼,试试聚魂散的功效。在和安、李两人又寒暄了两句,约好以后再聚后,他便向两人告辞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