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青年晕厥倒地,在座的瞬间凝视着秦勇,然后同时抬手,指着一个尖嘴猴腮的青年。
尖嘴猴腮青年嘴里咬着牙签,这下看到所有人都指向自已,顿时感觉自已要凉了。
“是我,那又怎么样?”
尖嘴猴子腮青年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突然拍案而起,有种视死如归的感觉,而事实上,其实他已经知道了,这回完蛋了,可到底在道上混,无论如何得保住面子,那怕等下没命了,死得也不窝囊。
“很有种,可惜用错地方了!”
秦勇围绕着在座的人,然后走到尖嘴猴腮的面前。
恐惧依然存在的,尽管极力掩饰,但尖嘴猴腮颤抖的双腿出卖了他。
“是哪只手?”
秦勇冷漠问道,其实这事秦勇不想波及所有人,只要找到责任人,杀鸡儆猴。
尖嘴猴腮抬起双手,这种选择很难,因为一但选择出是哪一只手,意味着这只手分分钟没了。
犹豫,艰难选择,最后依然没有结果。
没有结果之后,迅速把两只手放下藏好。
“两只手?”
秦通依然冷漠,此时此刻,他就是一个没有任何人类情感的猛兽,在猎杀之前进行戏谑。
“不不不!”
尖嘴猴腮此时有点后悔了,后悔当初听信了一些人的话,才让自已上当。
田野村庄,已经骚乱一片,幸运的是,暂时无人报警,反而食客们都留着看热闹,秦勇还不是个疯子,冤有头债有主。
尖嘴猴腮面色犹如死灰,仿佛提示表露出痛苦的表情一样。
“这只!”
尖嘴猴腮举手,秦勇一把捞过,然后一扥。
“啊——”
疼痛让尖嘴猴腮尖叫,不顾颜面。
“滚。”
秦勇已然惩罚了他,仅是一扥,尖嘴猴腮的手臂就脱臼了,这是小问题,找医院接回去,休息几个月就好了。
“那,又是谁打的人。”
秦勇走回到嫂子柳如烟身边,拉住了柳如烟的手,像是带着孩子找上门的家长一样,厉声问依然老实不敢动坐在桌子上的其他人。
这会简单容易得多,秦勇一问,五六只手迅速抬起,指向一个不高,却粗壮的青年。
“是我,是我打的人,但其他人怕你,我不怕。”
也不知道,是谁借的胆儿,粗壮汉子迅速站了起来,转身面对秦勇。
吃瓜群众一阵吹嘘,这样的人每时每刻都有,但多数人此时的坟头草都已经可以没人了,说白点,就是不知道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