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秦勇背着篓子带着狗子从青龙山归来,院里已经聚集了几位乡亲,显然他们是来找秦勇看病的。
但看病的人不是凤溪村的乡亲,而是一位乡亲的远房亲戚,早前患有顽疾,至今未能治愈,得知凤溪村有这么一位年轻的超凡医者,于是决定最后再试一次。
患者的绝望,虽然秦勇没有经历过,但作为医者,却时常有接触到,很多疾病都是终身伴随着病人的,这是一件对身体身心造成极大压力的事情,但多数时候,病患只能表现出无奈。
多方求医而无果之后,作为病人甚至会主动地怀疑现代医术与医者的能力,产生一种心理抵触的反应,开始拒绝求医。
秦勇背着篓子进入自家院落时,作为病人的妇人坐在椅子里,目光一直好奇而困惑地盯着秦勇。
秦勇太年轻了,人们所见过的中医,最年轻的都有三十好几,而秦勇只有二十来岁的模样。
“你说他今年什么年纪?”
来时,只听说这中医很年轻,可从来没有想到过,会年轻到下巴几乎连胡渣子都没有,这与寻常见到的情景完全不是同一回事的。
“二十四岁。”
乡亲告诉自家亲戚。
秦勇进入院落,微笑与乡亲们打了招呼,然后径自把一篓子的草药放到了屋檐下,部分需要清洗,然后晾干,但现在不是时候,有病人等着。
秦勇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但并不见怪,只是感觉,这好像不是来看病的,而是给自已家闺女把关找女婿来的。
夏日炎炎,其实早晨的阳光也晒人,所以这会家人都招待着来客在老槐树下纳凉等候。
“别看人家年轻,就在这院落里,就在这老槐树下,治愈过好多人了,乡亲们都信任他的医术,村医都快失业了。”
自家乡亲,有这本事,也算是给乡亲们长脸了,乡亲说这话时,还附带自豪感。
秦雨打了半桶水,让秦勇先洗了把脸,洗好了手,这才走入了老槐树下的阴影里,一阵晨风吹拂而来,清晨的风阵阵凉意,好不惬意。
“阿姨什么毛病呢?”
秦勇坐到了树下,询问妇人的病症。
然而,其实秦勇刚入院看的那一眼,心里已经大概有数了,女人身上的毛病永远要比男人身上的多,只因性别不同,当然没有经历过妊娠与生育的除外。
“腰疼,四肢关节疼,疼起来的时候,坐不是,躺不是,很痛苦。”
妇人自已叙述病症,这些毛病,其实在乡下早有定论,就是坐月子的时候,吹了风,沾了水的说话,后来就会落下这么些毛病来。
秦勇笑了笑,心里已然有数了,然后执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
“你等等,我去给你备药。”
秦勇转身,回到了自已的卧房,秦家条件是不好的,所以秦勇把药物都寄存在自已的卧室里,需要时,就去取。
药取好出来,手里已经拎着五帖中药。
“这五帖药,一日一帖,一早一晚服用一次。”
秦勇把药交到了同来的妇人的女儿手里,并站下,蹲在妇人的跟前。
“其实这就是传统意义上的月子病,药是起辅助作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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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秦勇不得不解释,因为就在他刚刚进去取药的时候,他们已经有了议论,病还没看,怎么就已经准备药了,这是不是颠倒了顺序。
所以,秦勇进行了解释,接下来才是真正的治病过程,是有针对性的。
秦勇蹲在妇人的跟前,双手抬起,掌心相对,中间侧是妇人的双膝,然后运转起体内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