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秋并不言语,只是笑着看着不远处。
“好了,不早了,你还是先回房去整理好衣物吧!待吃完午饭记得去找族中的林前辈领取盘缠与马匹,哦,记得每十五日给家中报个平安。那天要是没钱了想家了便去我画圈的门派借宿,他们会给我书信我会去接你的,还有如果你经过武当,记得替我给蒋虹那小子问声好,就说等我安顿好家中之事便于他把酒言欢。”
“嗯嗯,我知道了!”
骆冰听完,连忙跑去房间里去整理衣物。
.....
此时此刻的淮南城早已是人声鼎沸,街上的人大多都是形形色色的侠客。
突然人群中一阵群中一阵推搡,一个格格不入的少女挤了出来。
说是格格不入,不仔细看倒是也没什么,身上穿着的是一身平常人家穿的粗布衣,脚上缠了些布条穿着双草鞋。
年纪不大,看上去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
但这少女长的太过娇美了些,水透的皮肤,面孔像是玉琢的精致,一米七几的身材,任是谁看了不得夸赞一声,出落得好一佳人。
可此时的少女却是一脸的晦气,灰败地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衣服的灰,抖动着袖口十分抱怨的嘟囔着人怎么这么多。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去打探消息的白若雪。
“真是够挤的。”白若雪撇了撇自己的嘴巴,整理着自己的衣领:“非得让我穿这身出去,真是无语了,算了回去暴打他一顿就好了!”
而在此时一家酒肆中却见一白衣男子忽然打了个喷嚏。
他揉了揉鼻尖,感觉一阵恶寒,但他却也只是摇了摇头依旧醉眼笑看着来去匆匆的路人。
嗝~
他打了一声酒嗝,趴在桌上脸颊微红的看着不远处的名为聚湘楼的酒楼正十分喧闹。
打着哈欠,摇着酒壶。
此时酒肆走出一位神似掌柜的中年人,正准备瞧瞧的取走男子桌上未开封的酒缸。
可却被男子发现,连忙将酒缸抱入怀里,并且让中年男子放手。
“师兄啊,你不能喝了!”
“我又没有醉,我为什么不能喝?”
“白师兄,你真的要醉了,而且你喝的都是烈酒,烈酒伤身。”
“不用,我没醉!”
“师兄,莫要再喝了!”
这位白师兄正是白浪,而白浪依旧没有将他那心结打开。
可能并不是他无力将心结打开,而是他不知道为什么师兄这几年竟然堕落到成为天下盟荼害江湖的侩子手。
太烈的酒伤身,不烈的酒伤情。
“炊饼咯,炊饼。”
“来看看咯,上好的肉,看看,看看。”
“酒水,酒水。”
吵吵嚷嚷的集市,穿着粗布麻衣的平头百姓们拿着几板铜钱,采购着自己需要的东西。
“你知道吗?白府这几晚几乎都快将淮南城翻了个遍,真是夜里睡个觉都不安宁。”
“嘿,可不是嘛!”
“你们不知道白老爷脸黑的呦,跟竹炭一般。”
“哈哈哈!白府现在人人无不是黑着脸嘛!干脆就改名叫黑府吧,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好了好了,隔墙有耳隔墙有耳,我们...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