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清爽,无可匹敌。
牛二花这会正是这种感觉,虽然被愈加浓稠的药汁包裹的越来越紧,但是并不妨碍她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情况正在慢慢变好。
而这一情况,不禁让她兴奋的低吼一声···不过随后被灌了满嘴五味杂全的药渣后,牛二花还是默默的合上了嘴。
药渣的味道虽苦,但也比不上这些年她的心里苦,如今遇到贵人,让她的病情得以好转,她终于忍不住掉下了珍贵的眼泪。
很快,牛二花感觉到包裹自己的药汁变得越来越少,也越来越坚硬,这让她隐隐猜到治疗过程已经接近末尾了。
终于,在孟黄粱快要耗尽蓝回的情况下,药汁和牛二花已然融为一体。
“好了,可以停下了!”珊娜见孟黄粱累的满头大汗,锅里的情况也已经达到自己预想的效果,便出言说道。
“呼~”
孟黄粱终于得以喘口气,余光瞟去,却发现缸里空了一大截。
“嚯~牛二花呢?”孟黄粱见着锅里立着的一根黑柱子,不禁担忧起来:“我该不会把她烧没了吧?这根柱子里难不成是她的尸骨?”
珊娜翻了个白眼,出言道:“呵呵,看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你所谓的这根柱子,那可是牛二花破茧前的蛹,其实之前你所看到的牛二花,事实上一大半的躯体都是病毒不停繁殖生成的代谢物!
我和你说过的,牛头氏族的女孩子,个顶个的漂亮!”
孟黄粱眉头一挑,道:“千万别告诉我这是个丑小鸭变天鹅的故事!”
“这还真是个丑小鸭变天鹅的故事!”珊娜嘿嘿一笑,道:“不过像你这种钢铁直男,应该是不可能被惊艳到的,想让你觉得漂亮,我估计得换个花枝招展的男人过来!”
孟黄粱:“········”
真想说一句: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告辞!
告辞!
有时候珊娜话里藏刀的毒舌,真叫人难做。
“咔嚓!”
两人正聊着,那根伫立在大锅里的柱子突然裂开一道缝,紧接着,便掉下一块瓷实的不明物。
很快,那缝隙里传来一声轻柔的话音:“大··大人,请问俺现在该怎么做?”
“自己钻出来喽!”珊娜开完笑似的说道。
牛二花本是个粗人,一听这话,也不做犹豫,浑身一发力,便将贴在身上的固化药汁震碎。
“我去!”珊娜也没想到牛二花这么直接,在看到刺目的一大片雪白后,珊娜第一个反应就是飞起来就是一个凌空一百八十度的扫堂腿。
孟黄粱的双颊才刚刚红了一点,还没来得及流鼻血,就见眼前一黑,身体不由自主的旋转起来,等到回过神的时候,啪唧一声就被珊娜的扫堂腿镶在了墙上。
“卧曹·····真特酿的白啊!”孟黄粱只来得及感慨这么一句,就两眼一翻,晕过去了。
“大人,你···你你···们在做什么?”牛二花此时十分清楚的感觉到,身上的枷锁已经被去除大半,连带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柔美起来。
突如其来的改变,让她整个人都不由自主的变得娇柔十分。
珊娜解决掉孟黄粱这个披着羊皮的狼后,这才细细的打量着牛二花现在的模样。
唇红瓷白,肌肤雪白稚嫩,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起来就让人觉得楚楚可怜,想要奋不顾身的去呵护她。
这肤白貌美的属性都不用多说了···啧啧,就说着这牛头氏族代代相承的强大基因,他们那对光吃草都能长成排球大小的车头灯,也不知道能晃吓多少男人的眼。
“幸好没让孟黄粱这孙子看见,不然这一幕得把他迷死!”珊娜暗自感慨一声,再低头看看自己的一马平川,不由得叹口气,这具躯壳什么都好,就是发育的太差劲了。
“大人,俺···俺身上的毒已经处理完了吗?”牛二花瞪着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轻灵动人,说不出的万种清纯。
“···诺,那边厕所里面有镜子,自己进去照一照,不就知道了?”珊娜撇撇嘴,面对这种一变身就豪无人、性、女、乃、牛,莫名的有些敌视,哎,人比人真是气死人!
然后摇头叹气,感慨命运的不公,随后又取出一套备好的崭新衣物丢过去,道:“诺,顺便把衣服穿上,晃来晃去的,弄的本姑娘眼睛疼,你是不是在这儿显摆呢?”
“啊?”牛二花闻言,这才低头一看,顿时羞的满脸通红,连忙捂住自己的青青草原大白羊,然后抱着衣服红着脸跑进厕所,头都不带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