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奇亚娜只记得以涅萨坏笑着说了句:“塞!”
然后就被折腾许久后来到了这儿。
随同的,还有那辆属于塔座的楼车。
而那辆气宇轩昂的楼车,也即将在今日之后,彻底归于她所有。
“哦~所以说,是假的喽?”孟黄粱高涨的欲望顿时消失了大半:“怪不得的,我说这么胸险,我记得你以前很平的!”
“哪有!”
奇亚娜当时就恨的顶上生烟。
直接就当着孟黄粱的面,手伸进去,想把七层海绵全给搂出来。
“biu~biu~biu~”
不要乱想,孟黄粱只是流鼻血了。
“停停停停停!”孟黄粱连忙别过脸去,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咱们还是说正事吧!”
“好~”
奇亚娜已经羞的抬不起头了,这会,她才感觉到刚才的行为太不检点。
“你···怎么突然想到和我成亲?”
孟黄粱这到现在也想不清楚这点:“话说,我们才认识多久?而且,像你这样连个招呼都不打,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是,我是挺亢奋···呸,我是说,我很抗拒!”
刚才有那么一瞬间,孟黄粱差点就被下半身支配了。
“你有没有问过我?”孟黄粱侧头问道:“你知道我以后要去做什么吗?你知道我的目的吗?”
“你以为我会同意这门婚事吗?”这些话,孟黄粱不仅是对奇亚娜说的,也是在提醒自己:“奇亚娜,你不了解我,甚至可以说,你对我一无所知。”
“那你,会和我成亲吗?”
奇亚娜低着头,双手紧攥着裙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成亲?”孟黄粱感觉一阵头大。
“其实说实话,如果我···唉···真的,我不介意和你成亲,在这个地方···怎么说?”孟黄粱长叹一口气,想了想:“说好听点吧,应该是厮守终生吧。
但是···我不能!”
孟黄粱真的不介意在这里待到死,永远不去面对那些烦心事。
但是,他知道,他很清楚,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
送上门的肉谁不会嚼两下?
可是,拉克丝带走了他的母亲,直到现在依然渺无音讯。
死鬼老爹就不说了,可是干爹呢?
他的死应该由谁来负责?
基兰的杀师之仇又由谁来报?
他现在十六阶了,已经有能力走出这片安逸圈,去面对残酷的现实了。
所以,尽管他有不情愿,有恐惧,有抗拒,但是他不能。
如果他真的留在这里···一切都是枉然,老法师的死、索拉卡的死、干爹的死,甚至自己差点死···这些···难道就不应该去讨伐吗?
“有什么事,咱们可以共同面对,不是吗?”
奇亚娜突然上前,她不知道什么自己听到这些,会感觉到一种彻骨的心痛。
孟黄粱连忙推开她,无他,离开七层海绵支撑的衣领实在是太爆炸了。
这会影响他坚定的意志。
“时光正统——坚定的意志永远不会为外物所动!”
孟黄粱默念一句,然后又给自己来了句放屁。
刚才他差点浑身一抖。
“特么的,这里的女人都不带灯罩的吗?”
孟黄粱碎碎念的默默想着。
“不,你不懂我所面对的是什么!”
孟黄粱摇摇头:“你若是与我共同面对,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我愿意!”
奇亚娜抬起头,眼中绽放着带血的玫瑰。
猛然有那么一瞬间,孟黄粱觉得自己的心脏被一剑刺中。
“不,你现在只是一厢情愿的幻想···”孟黄粱不是渣男,面对一个送上门的女人随意就可以接受。
尽管这个女人有房有车有存款,还能让他做王!
他是一个传统的男人,如果没有父母的见证,他宁愿孤独终老。
“你不知道我所面对的···我可能会死···”
孟黄粱痛苦的闭上眼睛,他快要被敌人的大白兔逼疯了。
“···那你要我怎么收场?”奇亚娜猛然抬头,眼中流露出浓烈的愤恨:“今天···以绪塔尔的子民,以绪塔尔的皇室,无数的元素学徒···我的父亲母亲,我的姐姐们···他们都在期盼这一刻,甚至是属于我的塔座···”
“我可以陪你演完这场戏!”
孟黄粱盘身而坐,转过脸,强迫自己不去看那宇宙真理。
“你···”
奇亚娜别过头,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委屈,即便是当初被父亲屡屡斥责的时候。